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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一腳就能踹死出竅期了嗎?
胸腔忽然狠狠一跳,鬱詹猛地抬頭,對上了時故那雙寶石般晶瑩剔透的灰色眼眸。
「知道……該做任務了……」
話音落下,時故輕輕一笑。
鬱詹:「你……」
一個月前,鬱詹曾試圖讓時故對自己笑。
可惜那個時候,他失敗了。
而現下,時故終於對他笑了,笑容比他想像中還要好看。
就是看到這笑容的代價,稍稍有點大。
畫面疾速倒退,伴隨著胸口的劇痛,卻是鬱詹被時故一掌拍飛,而後,重重跌落在地。
而一直到他摔在了地上,鬱詹都沒能回過神來。
「時……」
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鬱詹愣愣地看著時故,連胸口的疼痛都忽視得一乾二淨。
「……時故?」
「臥槽!」
範宏胤出來之時,正正好看見的就是這一幕,連忙捂著傷口,顫顫巍巍地上前,把鬱詹給扶了起來。
天上的祥雲依舊火紅,看樣子一時半刻還不會散去,強光打在二人的身上,照出了他倆此時此刻別無二致的,震驚的臉。
範宏胤本來已經稍微緩過來了一點,勉勉強強接受了白羊變瘋羊的現實,卻在看到鬱詹被拍飛的一刻,不可避免地又被嚇住。
他知道時故很強,但萬萬沒想到,居然強到了連現在的鬱詹都能一掌拍飛的程度。
鬱詹還在愣神,並且一臉的懷疑人生。
見狀,原本連看到他以後要怎麼罵都想好了的範宏胤一樂,忽然氣順,並且還有點暗爽。
「這……他……我……」
夢遊般的鬱詹此時才注意到範宏胤的存在,好像忽然找到了組織一般,猛地拽住了他,舌頭都變得不大利索,哆哆嗦嗦地指著時故,而後又猶猶豫豫地指了指自己。
「我瞎了?」
範宏胤:「……」
嘆了口氣,範宏胤沉痛地拍了拍他的肩,一臉感同身受,正要開口,遠處某隻浴血暴力小白羊卻忽然出現在了二人面前,拔劍就砍。
範宏胤:「!!!」
範宏胤險些被嚇到心臟驟停。
連滾帶爬地狼狽逃開,他欲哭無淚地低頭,看了看身上沾滿的血和泥,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都沒這麼屁滾尿流過。
而作為時故主要攻擊目標的鬱詹就更糟心了,被時故一劍震到了數丈之外不說,手臂也隱隱作痛,其上,一個表面看上去其貌不揚,實際乃是一件珍品法寶的護腕已然徹底破碎。
勉強穩住身形,鬱詹抬頭,盯著面前的時故,心情十分之難以言喻。
有知道時故原來沒有受傷的驚喜,也有看到時故實力的震驚,同時還夾雜著疑惑,不解,擔憂,哭笑不得各種情緒,一時間酸甜苦辣五味雜陳,有心想說點啥,可嘴唇張張合合,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對此,時故完全不給他消化的時間,再一次執劍衝來。
叮叮噹噹的兵器撞擊聲接連響起,鬱詹被逼到連連後退,而越是打下去,他就越是心驚。
太強了。
便是他父親還在世之際,也沒有這樣強大的實力。
好在時故雖然修為強大,卻完全不得章法,像是一個空有靈力的嬰兒,沒有招式,更不會術法,只知道用靈力橫衝直撞,給了鬱詹不少抵抗的空間。
可有道是一力降十會,饒是如此,鬱詹依舊應對得異常艱難。
一旁,範宏胤看著二人的戰鬥,看得膽戰心驚。
雖然他現在沒有修為,眼力卻還是有的,毫不吹牛地說,這世上的打鬥,沒有幾場是他範宏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