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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禁臠?”他啞然失笑,伏下來輕輕齧住我的耳垂,“你真瞭解我。”
我覺得自己全身像遭了電擊,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正話還是反話,就連咬住嘴唇地力氣都沒了,起起浮浮間心裡想著:林賽拉啊林賽拉,你活該,被雷劈水淹上刀山下火海,落地獄去罷。
睡到大半夜的才醒,有些雲裡霧裡不知自己身在哪裡,直到手肘不小心撞到了邊上的晁文博。心慌了一慌,有聽他呼吸均勻,看樣子睡得很熟,便很是放心。有些口渴就想去摸床頭櫃上的水杯。
手滑過被子的時,摸到一團毛茸茸熱乎乎的東西。
“媽呀!什麼東西!”我駭叫了一聲。
晁文博果斷被我驚醒,慌忙起身開了燈,只見一隻淡咖色的暹羅貓從床上盈盈跳下去。
他見我緊緊張張抓著被子驚得不輕,糊糊笑了笑道:“林賽拉,你還有怕的東西。那是我女兒。大概剛剛你來的時候不知道躲在哪裡睡覺。”
“哈?”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頭一次覺得這個男人也能有這麼一面,真是嘆嘆造物神奇。
一晚上折騰,他頭髮有點毛糙,被我驚醒肯定不舒服,只見他半支了身大皺著眉捶了捶額頭,“她叫櫻桃。”
怪不得我進了他家門就一直想打噴嚏。本人自小對一切有毛的玩意過敏,包括裘皮。
那櫻桃小姐拿藍眼睛很戲謔地掃了我一眼就管自己走開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貓,但此刻我掃了眼晁文博身上的肌肉,很違心說了句:“呵呵,你女兒長得很是端莊。”
剛才光線不明朗是以算不得清楚,仔細看看,晁文博身上長得也算精壯,面板有一種紫銅的光澤,像是常年在赤道附近跑才曬得出來的。就是腰上有一條兩手指長的刀疤,儘管一看便知是陳年舊傷,仍有些觸目。
他翻過身一隻手摟牢我,捏了捏我的下巴:“嗯,比起你剛剛的很不端莊,她的確很是端莊。”
我別過頭聽到自己將將乾笑了兩聲,掖了掖被面想鑽到被洞裡去。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
我又聽到自己將將乾笑了兩聲,這次想挖個地坑跳進去,永遠別爬出來我。
他不依不饒掀了掀被子跨到我身上,強迫我把臉轉向他,還力氣大得很。
看我挪動不得,晁文博很是滿意地壞笑一下:“給我說中了。”
我兩塊巴掌肉還讓他兩隻手揉得發脹,熱燙燙地,被擠得高起的嘴巴里還逞著強,白瞪著他,膩膩乎乎地說:“晁文博,你欺負人。”
“我怎麼欺負你了?”
“不知道誰,前兩個禮拜才在辦公室裡怒火中燒地要炒林賽拉的魷魚”
“你怎麼這麼記仇?”
我僵著拉開他覆在我臉上的手,“你就是欺負人。”
“你的意思,剛剛我強迫你了?”他偏過頭像是詢問我,其實眸光裡透露出來的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我眼珠子溜了一溜,說道:“嗯,我覺著你力氣挺大,這又是在你家,我要是弄個抵死不從,一會搞出人命什麼的,場面很是難堪了些。再說我明天還想爬回公司上班……這份工作……”
晁文博俯身堵住了我絮絮叨叨的嘴巴,這樣冗長綿密的深吻鬧得我不行,禁不住一雙手也攀纏上了他的厚肩。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肯放開我,可兩隻大手環著我越縛越緊。他的眼睛正對著我的眼睛,平素裡那種冷氣現在一星半點也沒有了,反而很是盎然,還磁磁地喚我,“賽拉。”
“嗯?”我很是受用,但是想了想還是把眼睛閉上。
“我喜歡你。”他的氣息熱騰騰拂到我的鼻尖,有點癢癢得,跟羽毛尖尖掃過了一樣。
“嗯。”我仰了仰頭舒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