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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一個略成熟的男聲, 大概三十上下的樣子, 聲音很陌生, 但語氣卻很熟悉。
是四爺沒錯。
林夏安心之餘不由的更加著急, 四爺還在捱打呢?他何時被這樣對待過。
但是四爺牢牢護著她和孩子, 同時也禁錮住她,不讓她動彈。
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好亂動,林夏忍了又忍,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 打罵聲終於停了下來, 打砸聲也漸漸沒了, 那夥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林夏立馬起身扶起身後的四爺,就要上手解開他的衣服檢查他的身體,卻被他阻止了。
「我先去關上門。」
林夏無奈,這也沒辦法, □□剛走,但也說不準會殺個回馬槍,還是鎖上門安全一點。
看著四爺去鎖院子的門,林夏連忙檢查懷裡的孩子,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這對於只有四歲的孩子而言,太不正常了,別是嚇壞了吧。
這個孩子被養的很好,白白胖胖,小手和藕節一樣,五官卻精緻可愛,像四爺現在的長相。
看著孩子還帶著驚懼的眼神,林夏忙把他抱在懷裡安撫,「沒事的,已經沒事了,不怕啊,有爹孃在。」
小孩不安的左右看了看,看見家裡沒有了別人,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
林夏抱著他,一遍遍的撫摸後背,也不安慰,現在這情況安慰是徒勞的,還是讓他哭出來,好歹發洩掉心中的害怕情緒。
孩子哭的聲嘶力竭,林夏也顧不上回來的四爺了,從空間裡拿出傷藥,讓他自己先上藥吧。
等到孩子哭累了睡著,四爺已經上好藥,在整理被砸亂的房間。
林夏把孩子放在還算乾淨的床上,連忙去拉四爺,「你傷的這麼重,我來。」
剛上藥時,林夏看到四爺的後背青青紫紫縱橫交錯,而且因為是後背不好上藥,四爺只是草草塗抹了一層,好在空間的藥效較強,不然她都想再上一遍。
四爺也不逞強,原主本就是讀書人的身子,身嬌體貴的,這會兒捱了打就格外的明顯,他也是強忍著疼的,既然林夏沒事,那也就不堅持了。
林夏邊收拾邊回憶原主的記憶和任務。
她這次穿的女人也叫林夏,父親是開國功勳,見過後成了將軍。她是父親唯一的孩子,她的母親是戰地醫生,在救人中犧牲,因為父親常年在打仗,也沒有了其他親人,所以她從小在育幼院長大。
當時的育幼院裡的孩子都是和她差不多出身,不是烈士孤兒就是軍人的孩子,所以育幼院的一應供給都是最好的,父親為了補償她,還經常給她許多錢財糧票,除了不常見到親人,日子過的無欲無慮。
建國之後,許多留學的學子都回到了祖國,打算利用所學到的知識報效國家。原主正是青春年華,一看就看中了歸國的物理學家殷學正,兩人經常自由戀愛在了一起,生了一個兒子。
殷學正回國後,被聘請到高校任職,成為教授,雖然工資不高,僅夠家用,但是原主還有疼愛女兒的父親補貼,日子依然過的富裕。
只是好景不長,在孩子兩歲的時候,原主的父親犧牲在了戰場上,雖然有烈士遺孤的補貼,但原主畢竟已經嫁人結婚了,補貼也大打折扣。
而且原主的父親卻是真正有善心的人,他的工資除了一小部分補貼給女兒,大部分都寄給了犧牲的戰友家裡,資助孤兒寡母,所以除了一套京城的房子,什麼也沒有留下。
在給岳父辦完葬禮後,收拾東西的時候,殷學正發現了岳父留下的帳本,就延續了這件事,把岳父的補貼都按月寄給那些孤兒寡母,偶爾困難的時候,還從自己的工資裡貼補。
因此家裡的生活水平一下子就下降了很多,原主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