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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只能用兩隻手一起。我用上兩隻手才能勉強做到三角頭那樣,把刀在地上拖著走。
但是這樣的話,我也沒辦法用它來開門啊!
一直坐著,感覺是準備看我笑話的三角頭這個時候終於站起來了。他慢慢悠悠地重新戴上那雙有點髒兮兮的手套,走到我身邊向我攤開手。
我猶猶豫豫地,小心翼翼抬起頭看著他,問道:&ldo;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嗎?&rdo;
當然了,他當然是不會回復我的。如果此時他突然輕柔地說&ldo;當然了我親愛的澤維爾寶貝兒&rdo;,我可能會克服身體力量舉起砍刀給他一下。
三角頭沒有動,還是保持著朝我伸著手的動作。想了一下,我最終還是將刀交還給了他。他把刀調轉了個方向讓它更順手一些,又重新跟在了我的身後。
我將信將疑地走出房間,帶著他走到那扇被我搞壞了的鐵門前,站在一側努力做出求助的眼神看著他。
三角頭做出了和我一樣的嘗試,他先是抓住欄杆搖了搖,確認門的確是打不開的之後,伸手將我刨到了他的身後。
我有點惱火,感覺他把我想像得有點太過柔弱了。不過現在有求於他,我也不能就這麼抓著他揍一頓。只能在他身後看著他舉起刀,在刺耳的聲響之中砍斷了鐵門的柵條。
果然這傢伙就是隨身外掛啊!
我興高采烈地想過去透過這道門,卻再次被他刨到身後。他放下刀,走到門前,直接用手硬生生地講那些張牙舞爪的鐵條折彎了。
就這麼!徒!手!掰!彎!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三角頭的力氣比我想得大得多。直到完全拓開了一個能讓我輕鬆透過的空隙之後,他才讓開。
&ldo;啊,哦,謝謝哈。&rdo;我有點語無倫次。從空隙中穿了過去。
三角頭仍然跟著我,只是看起來他在過鐵門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我不得不在這邊幫忙才能夠讓他順利地把卡住的腦袋先鑽過來。
再一次穿過這道狹窄的走廊,來到最深處的那個房間。開啟門之後,裡面的東西和上次相比完全沒有變化。正中間一盞吊燈,發出的光照著下方的電擊椅一樣的裝置。
而且,塞巴斯汀也並不在裡面。
鐵門封死了路,他不可能透過那裡離開。難道是在我受到電擊,引發表裡世界切換之後,他找到別的路離開了?
很難以想像到第三種可能,不過還好,脫困比起留在這裡,還多了幾分安全的可能。我的負罪感也稍微減輕了些。
牆壁上掛著一面鏡子,裝飾的古典花紋讓它和醫院的環境格格不入。上次來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竟然看起來還不錯,沒有我想像中那麼狼狽。
就是鏡子裡的自己,身後還無聲無息地站著一個三角頭。倒是很像恐怖片裡面的場景。
正事要緊。我走過去檢查了一下電擊椅,儘管那種電擊的滋味我這輩子不想再受第二次,可是為了任務不得不再自我犧牲一下。問題是‐‐怎麼發動?
對啊!我本來想一拍大腿來表示我的震驚,可是一看三角頭站在我身邊,我選擇了一拍三角頭的胳膊來表示震驚。
這玩意兒要用那個螺旋藻一樣的凝膠發動啊!但我身上沒有,這可怎麼辦?
我走進檢查裝置,期盼著還能剩一點兒。但是容器裡空空蕩蕩,很明顯我上次撿的那一小瓶也只能供給它發動一次。還要使用的話,就必須再去找。
該死,滿腦子只想著機器機器,竟然還忘了有這東西。
可是上次我那瓶凝膠,是從裡世界出來的時候撿到的。無論它是世界切換的產物,還是因為我打敗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