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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柏仲的手掌在她私密熾熱的柔軟伸指輕擦慢捻時,千萬個毛孔似在瞬間債張吞食熾熱得難以忍受的火焰,潼恩受不住地喊出破碎的呻吟,含淚承受這窒人氣息的甜蜜折騰,十指深深陷進柏仲的肩頭,聽見他一陣似乎意味著滿意的低吼。
柏仲拼命壓抑自己想進入她身體最深處衝刺的慾望,這一生只有此刻是他們最接近的時候,他不想讓它太快結束;至少,讓他多擁有她一會兒,讓他多看一眼她的迷亂與熱情,哪怕從今而後兩人註定是恨與被恨的關係。
“不……停止! ‘她胡亂喊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意義的字眼,感覺埋在胸口的吻逐漸下滑,當意識到他接下來的動作,吻進她灼熱的慾望核心時,潼恩尖叫出聲熱氣四散的剛強在感覺到她嬌弱身軀因高潮而顫抖的一瞬間,透過她女性核心貫穿至她身體深處,熱吻隨即覆上因痛而微張欲呼喊的小嘴,吞沒她的吶喊。
在結合為一體的瞬間,兩人停下所有的動作,無言凝視著彼此,晨愕的金眸與壓抑的黯綠在籃此間交集複雜的愛恨情仇,直到潼思因異樣的感受稍微彎曲雙腿點燃另一波駭人熱浪,才又開始時快時緩、激昂野蠻的節奏。
“潼恩、潼思……”柏仲喘息地不斷重複低哺她的名字,將頭埋進她肩窩,含吮她耳垂頻頻叮嚀:“別忘了我,今生你只能恨我一個,只能恨我一個……”
潼思模糊地聽過他的請求,無暇在愛恨之間掙扎,相件的熱將她整個人融成一灘不斷沸騰的水。
而水,是沒有思考能力的……
第六章
紐約一年一度的香水博覽會終於即將展開,在這美國經貿彙集的著名大商圈中的年度盛會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香奈兒、蘭寇……等著名品牌名世界各地的調香師、模特兒和大明星,只要是香水愛好者無不趨之若驚,尤其今無是開幕式。
當然,這其中也是有些不甘願被迫與會的無辜者——好比柏仲。
濃黑的劍眉始終凝鎖在眉心中央,面對空氣中無可避免的香水味,他只能躲到最角落,以不惹人注意的方式暗自猛打噴嚏,在心裡抱怨這份苦差事。
他何苦答應南宮适做國際頂尖名模莉亞,嘉烈德的臨時保鏢,這份工作意味著他連續一個禮拜都得在香水充斥的環境中苟延殘喘。
邊忙著打噴嚏、一邊退守角落的地,仍不忘以一雙碧綠利衝盯視莉亞。嘉烈德及她所處的四周,眼前來來往往、交談不斷的與會人士臉上時笑時樂的表情,更襯托出他全然不同於眾人的孤絕一年多的時間……想不到丟了心的人對時間如此無感,一晃眼,他已經渾渾噩噩過了一年多,而她——也沒消沒息了一年多。
當時她的不告而別幾乎讓他失去理智地恨起她!但一個月過去、兩個月過去……增添的不再是一開始的憤恨,而是愈發濃烈的思念與愈陷愈深的互戀,只相擁度過一個夜晚、她的身影、肌膚的觸感、無助的脆弱……—一深植在心中。
一個人的記憶力能持續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感官在接觸她之後便全然封鎖,只留下她的一切,一次又一次地回味;同時,為了保有身體對她的記憶,他開始不分季節穿起長袖衣衫、戴上手套以隔離他人的碰觸,徹底封鎖自己,只為了保留住屬於她的感覺。
透過所有他能動用的資源,甚至聯絡黑街幫忙找尋她的下落,卻仍得不到任何回應,彷彿這世上沒有一個叫潼思的女人,黑道也沒有聽說有人再接到潘朵拉之盒而死的訊息,潘朵拉的名字隨著潼恩的消失而消逝,於是潘朵拉已死的訊息不陘而走,逐漸為人所淡忘。
但他忘不了,遍尋不著她的下落差點讓他發狂,他不求再見她一面,只希望能知道她仍然安好的訊息;但上天似乎不顧成全,讓她徹底消失在這世界。尋覓了大半年,怕最後會得到她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