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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人,反而編理由跟他鬧,大家不想過就散夥。”
“唉!家務事誰都說不清楚。”我只是附和,因為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切身體驗。“還不如讓他們冷一冷,說不定過幾天就和好了。”
劉老闆搖了搖頭:“這件事我看有點難,如果不涉及到錢財,很快就會和好。夫妻倆嗎,床尾吵架床頭和。但現在幾萬塊錢不明不白的不見,他們一定會鬧很久。”
劉老闆說的沒錯,兩姐妹關係好吧,常常一起做生意最後成了仇人,不就是錢鬧的嗎?兩口子吵架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錢。我不記得以前在哪本書上看到,反正是專家的結論,至於哪個專家,現在記不清。
過了一會,劉老闆自言自語道:“這件事說起來都怪我,昨天下午不該在花場裡談論這件事,當時吳仁、楊兵還有其他幾個人都在場,我不該說看到女的從銀行取了錢。都怪我嘴賤,當時大家在一起幹活,我無意中說到他們家的事,要知道說者無事,聽者有心啊,不然誰知道他們家放著現金呢?”
“我記得當時有人問,兩口子共住同一屋簷下,藏錢可真不好藏。當天吳仁隨口說了句,那肯定藏最明顯的地方,為什麼呢?男人找女人的東西,一般都會翻她的包包和化妝盒之內,如果放在枕頭底下,男人肯定不知道。”
我聽後覺得好奇,吳仁怎麼對情況這麼熟悉?難道他經常入室行竊?剛才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楊兵說吳仁變成了小偷。我對吳仁的印象越來越差,這差夥反而是吳珊珊的老鄉。剛才黃安全要吳仁介紹他的老鄉,不會是吳珊珊吧?
我突然警惕起來,要趕快同吳珊珊走得近一點,不然給黃安全搶了先,讓我以後怎麼做人?難道我連黃安全都爭不過,說出去不讓人笑死。
劉老闆的意思是昨天在花場內,談到了他老鄉家裡放著現金,被當場的人聽到,晚上就被偷走了。於是我問道:“你懷疑是吳仁偷了他們的錢?可你沒有證據呀?”
劉老闆嘆氣道:“吳仁已經死了,說這話有什麼意思呢?只是近段時間吳仁確實變化很大,都不知道他怎麼發的財?他白天老實在花場上班,晚上一個人呆在花場裡,你說他哪有機會發財?”
吳仁怎麼發的財我不清楚,無法回答劉老闆的問題,於是大家開始沉默。前面就是我的住外,只得同劉老闆道別。下車後我在大排檔裡吃了份炒米粉,然後慢悠悠往回走。經過二樓的時候,看到以前在一起上班的工友,正扛著單車上樓。
我一看哈哈笑道:“小王,你也住這裡?單車就放在門口吧,等會我出去用一下行嗎?”
“可以!”小王看到我後笑道:“龍舒,你真的不做啦?主管今天急得要死,你走後他找不到人頂位,只好自已在做。”
我心裡暗自高興,我連半個月工資都不要,不就是讓他難堪嗎?主管越難堪越好,最後是被經理臭罵他一頓,好替我出出氣。我心情愉快地來到三樓,掏出鑰匙開啟了門。當我一開啟門,就感到了不對。
下午出門的時候,我做了記號。我在房口放了一卻薄薄的灰,如果有人進來,馬上就會發現。我今天才搬過來,而且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如果有人進來,肯定就是肖山,或者來找他的東西。
房內留下翻動的痕跡,而且翻動後又恢復原狀。看得出來這人進來時非常的小心,不想被別人發現,他進過我的房。我看了一下自已的東西沒有少,立即找到包租婆:“下午我出去的時候,有沒有人進過我的房?”
包租婆搖頭道:“沒有啊?會不會搬走的肖山又回來過,他可能配了鑰匙。”
“這太危險了。”我對包租婆道:“趕快將我的門鎖換掉,不然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誰知道以前的住戶什麼時候回來?”
包租婆覺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