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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那隻刁鸚鵡,以前只偶爾在他哥跟前溜達,其他人靠近了就嘰裡呱啦一頓叫,有時候還叨人頭髮,現在對小蛋糕最親近,其他時候真是個長翅膀的惡棍。
長翅膀又得寵,他又不能將那鳥怎麼樣。
一個屋,不得被欺負死?
後座,
舒垂霖從沐心手裡抽走毛巾:「還有疼了就告訴我。」
沐心無所謂的從小碟子裡撿了顆糖,剝糖紙後吃掉,硬糖,腮幫子頂出一個小包:「我又不是個姑娘家,使勁也沒事。」
舒垂霖便不再說,只沐心低頭的瞬間,從沒關的車窗往外看了一眼,節目組大樓二樓,靠窗的地方。
只一眼,似無意。
垂眸,拿毛巾細細擦了沐心的唇角,動作很輕柔,然後將毛巾摺疊,又掠了掠沐心頭髮上的潮氣,像揉一個小動物。
這才道:「開車。」
黑色轎車消失在路的盡頭。
節目組二樓,開著的窗戶飄出淡如薄紗的煙霧,很快被水汽打散。
魏雲驥看著那輛車消失的方向,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方才種種,沐心的毫無防備,舒垂霖的刻意挑釁。
直到手指傳來刺痛,是煙燃盡。
站在旁邊的沐華擔憂道:「驥哥,你的手」
魏雲驥不耐煩的躲開沐華的手,無動於衷的將燃著的煙在掌心摁滅,像對空氣自言自語:「他在報復我,是不是?」
報復他的忽視,報復他的冷待
記憶不會騙人,過往像潮水般湧來,有一次沐心冒雪來看他,帶著做好的飯菜,睫毛、頭髮上都是半化的雪滴,鼻尖凍的通紅。
真是奇怪,當時好像沒看這麼仔細,現在卻能一點點的回憶起來。
那時候他做了什麼
好像是急著去開會,隨口讓沐心自己找東西擦擦臉,然後就離開了。
那場雪比今天的雨大很多。
沐華被魏雲驥甩開,手臂碰到了牆上,禁不住痛呼了一聲,其實不疼,但疼和不疼還不是自己說什麼是什麼。
可惜旁邊的男人面容如鐵一般寒冷,又似乎帶著某種不自知的脆弱,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身邊發生了什麼。
或者說知道,但是無所謂。
很快到了六月,沐心憑藉《謫仙》從十八線小藝人變成了有名有姓的三線。
廣告、綜藝、劇本,多的眼花繚亂。
他不缺錢,廣告挑的精細,劇本更是在唐抿那裡篩了又篩,之後定了一檔六月下旬的綜藝《廚房大作戰》維持熱度,七月進組拍大型古裝劇《晉王傳》。
六月上半旬空出來,是要休息加過生日。
這個生日對沐心來說很重要,二十二歲,是法律規定的最低結婚年齡,算是另外一種意義的成人。
沐父和沐逾衡的意思是大辦,大有慶祝沐心事業生活都到正軌的意思。
廣邀親朋,除了魏家。
外界看的話,這麼做有些不大氣,畢竟魏家和沐、舒兩家在燕城可算三足鼎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這麼僵委實難看。
然而過去幾年自家寶貝蛋受那許多冷落,讓沐父和大兒子不約而同的摒棄了君子作風,還就偏要任性一回。
與此同時,魏雲驥也正在為沐心生日的事準備。
頭一件事就是讓沐華搬離魏家大宅。
這件事是比較委屈沐華,算是無妄之災,他向沐華許諾會儘量給對方在娛樂圈鋪路,算是補償。
只是這樣,沐華還是覺得自己是被掃地出門,半是覺顏面無存半裝委屈,收拾東西的幾天眼圈兒始終紅著。
他倒不是沒有求助過魏爺爺,魏爺爺自是大發雷霆,只是不知魏雲驥和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