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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良愉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練氣十層?劍修?可別是申鴻暉吧……這可如何是好。」
「申鴻暉?那是誰呀?」李顧一頭霧水。
趙良愉道:「外門弟子中唯一一個練氣十層的劍修,那可是個愣貨, 你怎麼忘了呢?就是和咱們一個學堂學陣法的那個,時常說什麼一力破萬法,上課大喊大叫的被林阿七罩在隔音陣法裡那個,這把陣法考試倒數第一。」
邱球一聽這話一下想起來了:「顧啊……咱這把要輸了, 可就丟人了, 他之前可說過, 早晚和你這個陣法第一打一架, 你要是輸了,他就拿鞋底踩在你臉上,向大家證明陣法什麼的並沒有什麼用,還是劍修有實力。」
李顧都傻了:「啊這……陣法第一,樹大招風啊……」但是他其實並不是陣法第一,陣法第一的是邱球小倉鼠啊!李顧感受過陣法第一的榮譽,也默默接下了這口黑鍋。
趙良愉似乎也想到了,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李顧你這一把說什麼不能輸啊!」
「哎……」李顧嘆了口氣。
「可是別怪哥們跟你說實話,你打他確實有點費勁,那傢伙修的是劍修裡面攻擊力最高的流派之一,是真正一往無前的劍修,欲強則強,最剛猛的路數,他偏偏還在這上面頗有建樹,之前一個練氣大圓滿的都被他打敗了。」
李顧:我現在說陣法第一其實是我的小倉鼠還來得及嗎?
算了,小倉鼠可經不起這個,只怕踩一腳當場去世,李顧自暴自棄的想著,還是踩他吧,他抗踩。
「他是那個完全捨棄防禦,極端強化攻擊的流派?」邱球對著趙良愉舉起了他的小牌牌。
「我們邱球小倉鼠懂得好多呀!對,就是那個,說實話單拼攻擊來講,我的攻擊可能都不如他。」趙良愉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可能是個假的築基修士。
李顧看著趙良愉,為什麼跟小倉鼠說話的時候,就要轉為這種幼兒園園長的口氣?
這時候申鴻暉也到達了比賽現場,因為比賽次序的不同,他作為第一批,昨天之前已經比過一場了,對手還是個鍊氣大圓滿的修士,他雖然比人家差兩個小境界,但還是很快就贏了,導致今天他一出場就格外拉風。
很多昨天觀看他比賽的人,一下就被吸引了。
「快看快看!申鴻暉!」
「這就是昨天三劍讓一個鍊氣大圓滿的修士敗於劍下的那個嗎?」
「哇,很強啊,絕對是今年咱們外門門派小比奪冠的熱門人選。」
申鴻暉卻逕自走到邱球他們的位置,看向趙良愉:「可惜這次參加大比的必須是外門弟子,而且是築基期以下,要不然我倒真想和良愉兄交手試試啊。」
邱球一聽,懂了,他這就是明著凡爾賽,趙良愉築基之後論攻擊力尚且不如他呢。
邱球看了看趙良愉,又看了看那個張牙舞爪的劍修:「哼!我倒要看看他的攻擊有多犀利!」我倉鼠誇誇團團長豈是他能欺負的?吔屎吧!
「下一場外門弟子李顧對戰外門弟子申鴻暉!」隨著一聲報幕,二人在賽場上站定。
李顧第一時間放出了邱球小倉鼠,申鴻暉知道他有隻小倉鼠,倒想看看他要玩什麼花樣。
結果小倉鼠放下來的瞬間,就把四條短短的小腿蹬出了殘影,飛快的跑到了陣法的邊緣,開始倉鼠吃播。
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副主人打架,我吃飯,主人捱揍,我點讚的優秀靈獸模樣。
申鴻暉忍不住分神看了兩眼,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
「李顧!符籙雨!」邱球此時已經抵達了一個安全的角落開始控場。
李顧大喝一聲:「去!」頓時一大把符籙,彷彿雨點一般的向申鴻暉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