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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沓忽然微微一笑說道:“石妤川雖然也姓石,可是天下姓石的人多了,就好像姓索的人也很多,這不奇怪啊,為什麼一定要是我的女兒?如果她換成索妤川,那豈不就是索城主的女兒了?索城主,你說天下豈能有這種道理?我還聽說那個川公主和索公子每天晚上都會睡在一起,這不是打索城主的耳光嗎。”
石沓的語氣平靜,就好像還說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索安山再也無法忍住內心的憤怒和驚恐,‘噗’的就是一口鮮血噴出,隨即身上的氣勢更是狂暴起來,“我要活吞了你,楊飛景。”
此時在他眼裡最重要的人顯然已經不是葉默,而是眼前的這個石副城主。
石沓忽然丟出去幾枚陣旗,然後淡然一笑,“索城主竟然還記得楊飛景,倒是讓楊某受寵入驚啊……”
石沓這話還沒有說完,索安山的攻擊,甚至域都沒有完全伸展開來,在索安山背後的一名化真修士忽然祭出一道長若半尺的黑色飛劍,這黑色飛劍被祭出的同時,就已經被激發出去,而方向竟然是索安山。這名化真修士,赫然就是不久前索安山特意留下來幫忙攔住葉默的。
和這名偷襲索安山修士在一起的另外一名化真修士頓時愣住了,他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伴會偷襲索城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黑劍已經刺穿了索安山的護甲。一篷鮮血帶出,索安山已經受傷。
索安山被黑色的飛劍暗算,忽然大喝一聲,手瞬間向後抓去。那暗算索安山的化真修士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頓時被索安山抓住頭頂,數道鮮血噴出,連元神都被憤怒的索安山捏的粉碎。
索安山抓住那暗襲他的化真修士隨手一扔,那化真修士的屍體立即就被扔出去,落在了無盡的空間沙暴中心,化為了一團血霧。
此時索安山的雙眼已經通紅,根本就沒有理會葉默和石沓,而是冰寒的看著另外一名化真修士說道:“翟從,剛才覅田偷襲我,你是不是也想偷襲我,說。”
餘下的那名化真圓滿修士頓時臉色蒼白的說道:“城主大人,我雖然和覅田一直在一起,可是我從沒有想過要偷襲城主,我發誓,如果我翟從想要偷襲……”
索安山忽然眼裡迸發出一絲冷厲的寒芒,對這名化真修士冷冷的說道,“只有死人我才相信……”
說完那圍繞著索安山身邊的黑色蛇影忽然實質起來,竟然真的變成了一條數丈長的黑蛇,那黑蛇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已經被索安山束縛住的化真修士。
而那化真修士直到被黑蛇吞下,也無法有半分的反抗。
第一三五七章讓葉默忌憚的石沓
石沓並沒有動,葉默也沒有動。索安山殺了他留下來的兩名化真修士後,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一揚手,那黑色的大蛇就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葉默此時才看清楚,索安山手裡的並不是什麼黑蛇,也不是什麼幻化的東西,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法寶,一個蛇頭杖。
可以吞噬活人的法寶,葉默還是第一次看見。索安山上次對付他和耿學銘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這件法寶。
索安山冷冷的看著石沓,同樣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葉默此時心裡卻更是忌憚,他忌憚的不是索安山,而是石沓。此人太可怕了點,他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翟從和覅田能找到這裡,也是因為石沓告訴了覅田後,他們才找到的,覅田根本就是石沓安排在索安山身邊的內應。
能將內應安排在索安山身邊並不困難,困難的是這內應還甘願為他而死。其實這也不是最困難的,最困難的是石沓竟然可以算準索安山會留下覅田,這是什麼心機?又是什麼手段?葉默甚至心裡在暗暗發寒。如果他惹到了石沓,那應該如何?
葉默很快就得出了答案,如果是他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