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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員外數咳幾聲,連翻白眼,眸光投向安熤寒,道:“老張,把聘禮退回安公子,提親一事得看大小姐,老爺可作不了主。”
“聘禮就不用了,嶽,寧老爺,聘禮就留在這裡吧!小生半個月後再來府拜訪。”安熤寒聽到寧老爺不滿的話,即刻謙禮欠身,星眸閃過愧疚。
寧員外微微點頭,冷淡地道:“那聘禮老子就先擱著,請回吧!”
轉驀對張管事道:“老張,給禹少公準備一間涼快的廂房安頓好。”
“謝岳父大人!”禹子狐作揖,準備隨張管家離開。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身份懸殊
而安熤寒則是一臉尷尬地轉身,只覺今天碰了一鼻子灰,甚是窩囊。
看著那兩個霸王羔子離開的背影,寧員外一陣火大。
這一天都是些什麼事啊?
姥姥的王八羔子,本還指望他找回女兒那失缺的記憶。
豈料生出這等意外,這下算是泡湯了。
一比較起來,這姓禹的以妻兒第一,示雙親教育為目的留下,就知道日後是個慈父良夫。
如此一想,對安熤寒愈是不滿。暗罵:呸,還口口聲聲認妻兒呢?連那點破事都推挪不了,真是不夠爺們!
寧員外思嗔左右,頓時,天秤稱瞬時傾向禹子狐,安熤寒生生給比了下去。
算了,現在就等那‘孫子’出生,其它的都是瞎扯談。
寧員外本想轉身離開,懶懶搭理,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眸子一亮。
轉過身對那步伐漸遠的三人開口一喚:“都給老子回來!”
這一喚,頓時讓安熤寒和禹子狐止步一頓,轉身作揖:“不知岳父大人還有何事交代?”
“咳咳,你們都是做什麼買賣的,一整天折騰下來,老子都忘了問。”寧員外蹙眉道。
安熤寒遲疑言道,作揖回道:“呃——小婿只是在朝為官。”
“啊?朝廷官員?”寧員外大驚,這副儒雅的氣質既然能當官?
“正是!”
禹子狐啪的張扇,桃花眼滿是春風得意,笑道:“子狐目前無業無官,遊手好閒!”答得落落大方,毫不尷尬,彷彿在講一樁閒事一般。
“閒人一個?”張管家驚問。
“正是!”禹子狐耐心再道,臉上毫無半點羞愧之色。
張管家頓時狂抽嘴角。乖乖,這下可真要學老爺說聲‘姥姥’了,若那孩子真是他的,那小姐豈不是註定嫁為*後受苦受累?
可是,這人渾身上下一身貴氣逼人,怎麼看也是個大富大貴之人啊,怎麼是個閒人?難道他是不愁吃穿的富貴閒人?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同了。
寧員外和張管事頓時默契十足地面面相覷,心頭頓時閃過不安。
霎時間,這兩人的競爭天秤稱偏向安熤寒,禹子狐處於下方。
俗話說,民不與富爭,富不與官鬥。若真是朝廷官官,那他和老張啟不是都打了朝廷命官?
張管家險些趔趄一跌,心驀一沉,折皺的額頭狂溢冷汗,與寧員外二人面面相覷,彼此用眼神交匯。
寧員外粗眉一挑,用眼神道:老張,你好像在兩個時辰前端茶水時不小心濺在他手上?
張管事嘴角抽角,用彼此彼此地眼神回道:老爺,你可是用雞毛撣抽他,而且抽了多少下老張也幫你記在心裡,一共是十一下,算不是以下欺上?
兩人心驀然一沉,深咽一口吐沫,二人兩副老身子搖搖欲墜,心霍然懸空,只覺渾身哇涼哇涼!
寧員外抽氣問道:“什麼官?”
“當朝宰相!”安熤寒眸光遲疑,溫雅一笑。
人稱“十四爺”
聞言,寧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