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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洲喉間乾乾的,輕輕點了點頭。
「我其實就是不懂,」她眼神也有些空,還是很輕地問了,唇角輕扯,「我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這麼多年。」
狄安怔了怔。
他本來都打算要走了,又停下,回過頭,神色極為認真地看著她。
「嫂子,你人很好啊,」他真誠地說,「長的又好看,性格也好,晚哥那麼冷的一個人,都被你帶著做了好幾年善事了。」
外面腳步聲近了,他又拍了拍她的肩,「嫂子你千萬別那麼想,你值得的,我們也都挺喜歡你的。」
蘇白洲眼角發酸,說不出話來,只能再次點了頭。
江沉晚回來的時候,幾人已經各自歸位了,
那三人都是老油條了,做了事兒立刻就能切換成平常的神色,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他低頭,很快就發現那姑娘情緒不對勁兒。
他眯起眼,直線看向狄安。
「行了,既然單已經買了,那我們仨不打擾你們了,」狄安立刻就站起來,「隊長我們先去了啊,你不用操心我們。」
許染跟著大森很快也站起來,三人一溜煙地就往門外跑,生怕他上來抓人似的。
江沉晚沒閒心管他們,彎下腰,和蘇白洲對視上,「他們說什麼了又?」
蘇白洲眨了眨眼,也沒瞞他,老實和他說了,「說你買房的時候,還特意給我留了個房間。」
江沉晚神色微松,「這不你一來我就告訴你了。」
蘇白洲抿了抿唇,「可是那時候,我們已經分開了。」
「那又怎樣,」江沉晚牽她的手,在掌心捂了捂,乾脆塞進自己衣服的口袋,「現在不還是在一塊兒了?」
蘇白洲被他這幅模樣逗笑,「所以之前見到的時候,你就這麼想了嗎?」
「不然呢,我閒著和人一塊住?」江沉晚語氣閒閒,拉著她站起來,給她把大衣披上,又想起什麼似的「噢」了聲,「還有個姑娘,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在我家發酒瘋,說什麼我討厭她了。」
「這姑娘還心理醫生呢,說什麼自己看人很準。」他捏了捏她指尖,「你說是不是缺心眼。」
蘇白洲眼眶微濕,唇角卻忍不住翹起,「我沒喝多。」
她當時是真的覺得,江沉晚很討厭她。
她從心理學上學來的那一套,在他身上一點都不起作用,她的判斷幾乎都來自於記憶和本能。
他當時對她的態度,和她印象中的相比較,差別稱得上天翻地覆。
其實也不用他那樣對她,他當時就是皺了皺眉,她都會覺得,自己已經被討厭了。
說到底,是她覺得自己曾經那樣對他,本來就該被他討厭。
「你沒喝多。」江沉晚低頭,在她額頭吻了下,「你就是缺心眼兒。」
「我缺心眼,你死心眼。」蘇白洲笑了出來,認真地說,「那我倆還挺合適。」
江沉晚也笑,「怎麼還罵人。」
路面的落葉乾燥,踩在上面,發出乾脆的響聲,伴隨著風拂過山林的沙沙作響的聲音。
「還有,」到了停車的位置,江沉晚又慢悠悠添了句。「我倆那不叫合適。」
他頤指氣使的,點撥她般道,「那叫除了你,我沒想過別人。知道沒?」
蘇白洲感覺心也變得像落葉,脆脆的,輕易就被他揉碎。
她低著頭,裝作是風把鼻尖吹紅的,吸了吸鼻子,應了聲,「知道。」
第52章 怪情歌 合租一張床。
回家的路上, 江沉晚在家電商場邊停車買了臺加濕器。
下午節目組那邊還要彩排,江沉晚上週就和她提過,她也打算在他出去這會兒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