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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一臉茫然的看他,清晨她乖乖的到安少寒院子報道。也做好了要給他端茶倒水的準備,還要她做什麼啊?
“有什麼特別的工作我沒有做嗎?”
還是,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安少寒的嘴角抽了又抽,實在不想一大清早就發火。不停的平復心情,儘量柔和的道:“我的頭髮散開著……”
“恩,散開著。”梅雨很肯定的回答。
這樣散開著,也很好看唉,而且比紮起來的時候多了份懶散與柔和,還有點讓人心動的邪魅感。
噗……
安少寒差點當場吐血而亡。
這個村姑!聽不聽的懂人話啊。居然還敢給他回話,一副“沒錯,就是這樣”的表情。
他用了一個晚上反省,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太容易動怒,她才會怕自己。所以,就算他等了一個早晨,她也沒過來給他更衣,就算她一直都沒有發現他的頭髮沒有紮起來,他也忍著沒發火。
可是這個丫頭!似乎是鐵了心了要裝到底。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還是故意挑戰他的耐性啊!
“你是侍女!難道要我自己梳頭髮嗎!”終於是沒法再忍下去,安少寒幾乎是用吼的對她說。
梅雨打了個冷戰,在心裡老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
該死的,要我給你梳頭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啥意思!
拿起質地很好的玉梳,梅雨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平常都用這個梳頭的麼?”
安少寒看她一眼,非常的不解:“不用這個用什麼?”
難道要他每天用手爪啊。
梅雨翻了個白眼,心裡不禁充滿了些世俗的小偏見。
王爺就是王爺,比他們這些平民百姓高貴的多,不過啊,還是桃木梳子,最最好用呢。
從懷裡桃出一把刻滿花紋的桃木梳子,對他晃了晃。
“那,用這樣的梳子才好的。桃木桃木,百鬼迴路。想你也不知道啦。”
安少寒望著她微微含著笑意的眼眸,諷刺的話生生的壓了回去。
悶悶的坐在椅子前,任由她站在身後,輕輕的挽起自己的發,輕輕的梳著。
她的身上飄散著清香,這樣什麼也不說的坐在窗前,總覺得,氣氛曖昧的可怕。彷彿一不小心,就能被對方聽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
安少寒臉色微微泛紅,只能找話來說:“為什麼要用桃木梳子呢?”
梅雨一邊感嘆他的頭髮真好,一邊輕笑著回應他。
“因為辟邪啊。老一輩都說桃木辟邪的。而且,關於桃木梳子,還有個傳說呢。說以前有個書生愛上一個女子。書生很窮,可是那個女子卻是當地大員外家的女兒。書生家裡什麼也沒有,卻很想追求那個小姐。於是有一天,他看到家裡開放著桃花的桃花樹。靈機一動做了把梳子,在上面刻滿了桃花。賻贈了一首小詩:
桃木換桃梳,彼之換此知。結髮到百年,為汝理白絲。那個女子收到後,就此愛上了書生。後來女子出錢送書生去參舉。書生中了狀元,卻從此茬無音信。再後來,女子家道敗落,父母雙亡。一個人去了京都尋那書生。卻沒成想,那個書生卻已是將軍家的女婿了。女子悲痛欲絕,當日跳河自盡了,死的時候連同桃木梳子,送了封信回去。上書:君曾言:結髮到百年,為汝理白絲。如今百年未到,青絲未老。我仍不悔當日誓言。只恨這桃木梳子。故問:桃梳桃梳,如此情郎,何以寄託。只願你從此成為這世間情人信物。告訴天下男人,不要做那負心的人。
書生讀了之後,想起過往種種,頓時悔恨萬千。最後,也死在了女子投河的那個地方。後來桃梳在民間,就成了定情信物了。”梅雨說完,也為他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