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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匕首一下劃落。
鮮血飛快的朝周圍灑了一遍。
卻是挑斷了他們的腿筋。
他們朝著蘇廷怒目而視。
罵出的話語更是不堪入目。
領頭之人瞧著蘇廷,擦了擦嘴角的血,問道:「身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靠著一個女人贏了我們,有什麼本事……你過來這裡,不就是想要堂堂正正的捉我們一次,證明自己的本事?」
「你不過是一個孬種,躲在女人背後的懦夫而已……」
這些人一邊說著,一邊膽怯的瞧著蘇廷,而蘇廷卻是冷冷的看著他們,道:「如今你們十人,我一人,公平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噤了聲,誰也不知道蘇廷想做什麼,而有一點卻是很明顯,對於這些匪徒來說,若是想要活下去,便只有乖乖聽蘇廷的話。
他們猶疑的看著蘇廷。
牢門敞開,而前面擋著這一位大人物。他說的話,做的動作,都透露一個訊息……
他是要拿他們餵招,陪自己練武。
還是要跟他們打鬥一場,滿足自己的癖好?
這些人紛紛疑惑起來,而驟然丟出一個機會給他們,他們自然都要接住。這些人想了想,就朝蘇廷撲過去,他們雖是山中匪徒,卻都是精銳,手裡沾過人命,力氣極大。
他們只有蠻力,比起常人很是厲害,對待蘇廷卻是不夠用,蘇廷借力打力,把他們一個個都一個個敲碎骨頭。
隨即扔到了地面。
「是你抓了那麼多人質,用來威脅她,要她傷了自己,才能放了那些人質?」
蘇廷冷冷掏出匕首,劃斷了一人的喉嚨,那人的喉嚨嗬嗬響了兩聲,隨即沒了聲音。
「是你設下了陷阱,讓她的親衛被亂箭射死,利用她去救那些無足輕重的人,差一點偷襲了她?」
蘇廷提起了一人的領子,重拳狠狠朝那人頭顱錘了下去,那人頃刻間鼻青臉腫,鮮血從口鼻之中大團大團的湧出來。
「是你假裝歸順,卻暗中設了埋伏,又在敬的酒裡下毒,想要乘機要了她的性命?這麼下作的手段,那不如你自己來嘗一嘗毒酒的滋味?」
這些人雖然被蘇廷挑去了腳筋,到底是精銳悍匪,他們之間配合無間,趁蘇廷端起毒酒,就要朝那人灌下去的時候,一人衝過來抱住蘇廷的腰,想要偷襲蘇廷。
而蘇廷身後的暗衛及時出來。
幾名暗衛一同上前,把那偷襲之人碎屍萬段,蘇廷往後一退,這些暗衛上前,在蘇廷的目光示意之下把其他人也都鉗制住了。
他們以為自己贏了蘇廷,就能贏了自由,而下一刻,蘇廷叫人端來了毒酒。
蘇廷掐著為首之人的脖頸,端起了毒酒,一點點灌進去,那人劇烈掙扎,瞳孔急速的渙散。
而轉眼之間……
四肢抖動了幾下。
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幾人活著。
他們比起這些亡命之徒,看起來軟弱很多,躲在角落裡,半點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驚恐的瞧著蘇廷,而蘇廷拍了拍手。
有人拿了一幅畫過來,掛在牆面。
他們面前懸掛著一副畫,那畫裡畫的是披甲的少女,看起來英姿颯爽。因著他們身份卑微,只能看見餘清清的背影。
而蘇廷指了那一幅畫,忽然道:「磕頭。」
磕頭。
向誰磕頭?
難道是向這一副畫卷磕頭?
他們瞧著蘇廷指給自己的畫卷,想起來之前捉住自己一行人的那位女將軍,醒悟過來之後,連忙下跪,搗蒜一般的磕頭。
他們都不覺得,自己該向女子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