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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新抱起衣盆的少女臉上的笑容就如這片蔚藍的天空,乾淨澄澈,不含一點雜質。
「這樣啊。」灶門炭治郎點點頭,好像是被少女的笑容感染,也微微眯起眼眸,棗紅色的眼瞳裡盛滿和煦明光。
「還請注意身體,不要太勞累呀。」
「如果需要什麼幫助的話,請一定要和我說。」
聽到灶門炭治郎的話,戀雪也忍不住眯起眼。女孩有著一雙十分奇特的櫻粉色眼瞳,裡面好像是有著雪花一般的奇特印痕,眯起眼睛時就像是有血花輕輕柔柔落入那雙眼中。
「是的!」性格溫柔的少女柔聲應下,「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一定會跟您說的。」
戀雪的身體很糟糕。也許是在還是胎兒的時候沒能得到足夠的營養,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她從小就疾病不斷,幾乎日日臥床不起。
炭治郎先生是什麼時候搬到場館附近的呢?戀雪歪著頭想了想,大概、是在母親離開後不久吧?
那時候炭治郎先生風塵僕僕的,買下了他們場館旁那間都不知道廢棄了多久的房屋,簡單收拾了之後就這樣住了下來。
這樣一算,他們和炭治郎先生也差不多認識了半年有餘了啊。
她和父親都不知道炭治郎到底是做什麼的。和他們的場館不同,炭治郎應該是那些勇猛的劍士,戀雪印象中炭治郎好像從來都沒有把腰間的跨刀解下來過。
她其實也並不是很經常能夠看到炭治郎先生——青年好像一直都很忙,有時候她半夜驚醒,夜深人靜能聽到炭治郎先生剛剛回家的聲響。
夜晚寒風颯颯,青年帶著一身的寒風,手上的刀刃似乎還在寒月下反射出泠泠冷光,不知道是不是戀雪的錯覺,她覺得炭治郎先生那時候臉上的表情像是含著冰霜一般,令人生畏。
她好像是在炭治郎先生的衣服上看到了點點濺落的血跡,然而等到第二天早上再見到炭治郎時,對方的衣服上面乾乾淨淨一片。
不過,有一點是戀雪可以肯定的。
少女握緊了拳頭,櫻粉色的眼瞳裡滿是堅定的神色。
炭治郎先生他啊,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
他們雖然不知道炭治郎是從何處而來,也不知道炭治郎到底是做什麼工作。但是青年在平日裡閒暇的時間,都會自願跑到道場,幫著慶藏照顧戀雪。
「這真是太麻煩你了。」性格憨厚耿直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腦袋,臉上滿是感激的笑容。
「這是我應該的。」然而灶門炭治郎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那雙似乎永遠明亮的深紅色眼眸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對父女,就好像是有著什麼奇特的魔力,哪怕只是被注視著也會讓人覺得溫暖平靜。
「慶藏先生也一直幫了我很多啊。」溫暖和煦的陽光映照在青年臉上,明亮的日光下那張臉上的笑容也似乎更加柔和。
「能夠幫到慶藏先生真的是太好了。」
炭治郎或許會一點點的醫術,戀雪想著。
之前她還臥在床上,幾乎動不了。可是炭治郎先生來了以後,她的身體竟然意外地開始好轉。
雖然還是受不了風寒——戀雪擦了擦一不小心迸濺到臉上的水珠,冰涼的水並不刺手,反而是減去了夏日的燥熱。
她的父親為了治療她的病痛東奔西走,她在家裡也要好好努力,減少一點父親的負擔。
「可能這是神明的祝福吧。」靦腆的少女曾經偷偷問過灶門炭治郎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好轉,青年當時只是看著天空之上悠然漂浮的白雲,聲音也像是浮雲一般輕飄飄的。
「戀雪和慶藏先生新年的時候去神社許願了吧?」好像是被刺目的陽光晃了眼,灶門炭治郎眯起眼,「說不定,神明大人聽到了你們的祈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