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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趕緊閉嘴吧!」隨後而來的黃髮少年毫不客氣巴掌拍向伊之助的頭,卻被堅硬的豬頭套烙得手掌生疼。
我妻善逸吃痛地甩手,毫不客氣對著嘴平伊之助回吼:「這位可是日柱啊日柱!你給我放尊重點!!」
說完幾乎是一瞬間就湊到灶門炭治郎身邊,語氣中的興奮幾乎都不需要炭治郎再去細聞,直直往鼻腔裡鑽。
「日柱大人您好!我是我妻善逸,這個沒禮貌的傢伙請您不要管他!」
善逸忍不住悄悄抬起眼,日柱深紅色的髮絲落入眼中,嚇得他又連忙垂下眼簾。
早在和爺爺修行的時候,他就不止一次聽到過有關這位日柱的事跡。
鬼殺隊公認,雖然柱都是十分有個性難以相處的物件,然而日柱大人就好像是其中的股清流。
日柱大人不僅僅是性格溫柔待人和善,每一位有幸和日柱大人一起出任務的隊員在任務結束之後都會陷入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此後一提到日柱都幾乎眼淚汪汪。
「日柱大人真的是相當好的人!」所有人都這樣認為,能夠和日柱一起出任務,就好像是吃了劑定心丸一般,不僅任務能夠輕輕鬆鬆完成,路上還有日柱的照拂。
——當然啦,肯定還有些人一點都不喜歡日柱。我妻善逸只想對那些偷偷說日柱壞話的人狠狠翻一個白眼。
如果說原先只是聽著日柱的傳言都忍不住讓人對日柱心生嚮往,那麼見到本人之後,也許已經能夠被稱為是狂熱信徒了吧。
「哈哈,善逸和伊之助的感情真好啊。」灶門炭治郎看著兩個人互掐的小動作,忍不住彎起嘴角,棗紅色的眼眸中盈滿柔和笑意。
「鼠尾,我記得他們應該是你的同期?」炭治郎轉過頭,笑眯眯地招呼坐在椅子上好奇向外張望的鼠尾。
鬼殺隊每一屆能夠透過試煉的人真的非常非常少,每一次新鮮血液的加入都足以令人歡欣。灶門炭治郎常常會在試煉結束後默默記下那些仍舊稚嫩的劍士,無聲在心中為他們祝福。
能夠看到幾位幾乎已經被他遺忘在記憶深處的身影,真的是、非常非常開心。
灶門炭治郎似乎還在跟走到身邊的少年說著什麼,但是我妻善逸根本就沒聽清。
他只是呆呆地看著炭治郎不斷張合的嘴,神情怔松,眼眶微微有些發紅髮酸。
好溫柔的聲音。
善逸想到。
這樣如同寬廣的天空般,好像是柔和的清風輕輕柔柔拂過臉龐的聲音,我妻善逸從來都沒有聽到過。
溫暖的、像是天空一般廣闊,又像是火焰一樣溫暖的聲音,聽久了好像連靈魂都能被淨化,切的悲傷疲累都會被這樣的廣闊容納包容。
可是——
善逸低垂下頭,狠狠在眼睛上擦了擦,粗糙的布料幾乎是一下子就讓眼部柔嫩的面板微微泛紅。
可是,他為什麼覺得在那樣溫柔的聲音之下,掩蓋這幾乎能讓人窒息的無盡悲哀與傷痛呢?
就好像只是把最溫暖柔軟的面展示在別人眼前,將切的無奈悲苦封藏在自己心中,誰也不知誰也不曉,唯有自己人獨自承受。
「啊,善逸和伊之助合力斬殺了下弦鬼嗎?」和也走上前的蝴蝶忍交談幾句,灶門炭治郎忍不住如此稱讚眼前的兩位少年。
「真厲害啊!」灶門炭治郎拍著伊之助的頭,話語裡是最真摯的讚美,好像真的是覺得他們能夠做到這件事非常了不起。
「那、那是當然!」忽然間遭到這樣的稱讚,伊之助整個人就好像是踩在了柔軟的棉花上般,渾身都輕飄飄的。就好像是輕輕柔柔的柳絮不知何時順著鼻腔飄進身體裡,腦袋也暈暈乎乎。
「本大爺可是最強的!」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