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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心中鬱氣升起,忽然便拍著桌子「哼」了一聲。
嘴裡嘟囔著,照茵聽去,只聽見什麼「再不來我便不見你了!」
她還未反應,突然有人掀了帳簾走了進來,方才癱軟下去了的譚嘉月瞬時興奮心起,亮著一雙眸子抬頭看去。
「呦呦,我可將你好找啊!」
盧攸寧風風火火地掀簾走進了帳內,看見帳內的佈置時,瞬時雙眼一亮,咋舌道:「嘖嘖,這太子妃的待遇便是與我們這些臣女不同。」
譚嘉月亮著的眸子登時熄了下來,略帶著喪氣的勁問她道:「攸寧,你不是要在府中備嫁嗎?怎的也來了獵場?」
「誰要備嫁?!」盧攸寧昂起下巴,頗為不滿的反駁,「這婚事成不成還不是個定數呢!」
「你都說了許久了,可這婚約都還是在……」譚嘉月好笑地駁她。
盧攸寧氣惱地上前捏住她的臉扯了扯,「鄭培風那廝什麼也不管不說,你也在這說風涼話!」
譚嘉月忙躲不開她的魔爪,只能捂著臉可憐巴巴看她,「我錯了……」
「哼!」盧攸寧偏過頭,她將營帳看了一圈,嘖嘖搖頭,而後又轉回來看她,「方才我進來,見著你那神情,怎麼呦呦,瞧見是我很失望啊?」
她戲謔道:「想見的太子哥哥沒來?」
譚嘉月鼓起腮幫子,做出憤憤的模樣,「才不是!」
盧攸寧當然不信她,收回戲謔的模樣,正色問道:「這些日子,你與殿下的婚期也已經定下,你們的婚事改不得,但你與殿下,現在怎麼樣了?」
譚嘉月那日醉酒的情形她自是不知道,這幾年她也是看著譚嘉月一路如何過來的,身為她的閨中密友,自然也是為其憤憤不平。
「呦呦,你能嫁給太子殿下,我也為你高興,可這四年,你能釋懷嗎?」
聞言,譚嘉月的身子癱了下來,在盧攸寧面前她不做那貴女端莊的模樣,她趴在案几上,指腹摸著那案几上的木紋,雙眸有些失神。
「我不知道……」譚嘉月茫然抬眸看她,「太子哥哥回來了,我很歡喜的。」
想起那日晏晗回京,他坐在高頭大馬上的模樣,譚嘉月的眸子蘊起了柔柔情意來。
面容俊朗冷肅,通身的矜貴與傲氣,他在北疆四年,與瓦剌人對抗,守護著身後的大俞,守護著京中的平靜,亦是守護著她,他既是太子,更是她心中崇拜的大英雄,姑娘家少不得會對意中人有所幻像,而她的太子哥哥,四年後再見時,更俊了呢!
「要嫁給他,我也歡喜呢!」她指尖在那凸起的木紋上摳了摳,說到這時她面上帶上了羞澀。
但說完,她又蹙下眉來,「可我心裡總堵著氣。」
「若是這樣就與太子哥哥和好,我氣不順。」她哼了一聲。
所以晏晗派人送她東西,她雖收了,卻不肯給他帶回什麼話,一是因為鍾氏剛教訓完她,二是因為這樣冷著晏晗,她心中暢意。
當然,她也想不到其他辦法。
盧攸寧眸子咕嚕轉了轉,也趴了下來,與她平視,「我幫你出出氣怎麼樣?」
譚嘉月睜大眸子,問道:「怎麼做?」
「咱們一起氣氣他,將他氣的七竅生煙,又奈何你不得,如何?」盧攸寧向她揚眉,眸中泛著精光。
譚嘉月其實只是心裡堵著那一口氣,卻也不想當真總是冷著他,若是能將晏晗氣一氣,她的氣也就順了。
「那要如何氣他?」譚嘉月連忙追問。
「呦呦你猜,男人一般會為什麼生氣?」
盧攸寧卻是賣了個關子,搖頭晃腦說著,神神秘秘的模樣。
譚嘉月搖頭道不知。
她「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