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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濟元與鍾氏領著譚嘉月進了宮,譚嘉月本應在家中待嫁,但她身為未來的太子妃,同德帝的壽辰,她還是需要來賀壽的。
她一來,便成了全場的焦點。當初譚濟元身陷科舉舞弊一事在京中是鬧得沸沸揚揚,那個舉子還狀告譚濟元為女出氣,肆意毆打他人,雖然之後譚濟元被證實是被人陷害,但譚嘉月嬌縱跋扈的名聲是傳出去了。
又有她與太子剛被賜下婚約,太子便遠去北疆,坊間猜測太子一去不知多久,這位譚姑娘不知道要抱著婚約守多久,結果四年後太子一回來,便要求成婚。
撇去其他不談,二人郎才女貌,看著可是登對極了,無論哪裡從來都不缺八卦,因而譚嘉月一現身,人們目光便忍不住往她身上挪,其中還夾雜著不少那些太子暗戀者憤憤不平的目光。
跟著鍾氏一起向同德帝賀壽,同德帝笑著應了,看著這個將他的兒子從小迷到大的姑娘,多心問了幾句。
「鍾夫人,府中婚禮之事可忙的過來?要不要朕派幾個內監去幫幫忙?」
鍾氏有些受寵若驚,連忙道:「回陛下,一切安好,若是夢有公公們幫忙,臣婦亦是感激不盡。」
同德帝撫胡笑意不止,偏頭與譚嘉月道:「好姑娘,朕瞧著,與太子相配的很吶!」
宴會上的眾人鬨堂大笑,紛紛與同德帝還有太子道喜,譚嘉月紅了整張悄臉,不敢抬頭看人,她感覺有一道強烈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更是讓她羞澀的厲害。
好不容易回了座位,她舒了口氣,慌忙拿起桌上一個杯子飲盡,頓時覺得如刀子灌入喉中,又像被火燒一般,直嗆得她咳個不停,她這才發現,原她喝的是酒。
鍾氏忙為她拍背,讓宮女給她倒了水來,讓她喝了後,鍾氏才數落道:「還這般冒冒失失,多大的人了!」
譚嘉月有些訕訕。
那原本替她倒水的宮女又到了她的身邊來,撫身為她換了一壺酒,與她低聲道:「殿下說,姑娘若是想喝酒,可喝這果酒,甜甜淡淡的,也不醉人。」
譚嘉月又忍不住紅了臉,莫非剛才她出的糗都被看見了?
宮宴上鍾氏與其他婦人互相談笑,譚嘉月縮在一旁,一邊看著伶人表演,一邊飲著果酒,那果酒味道不錯,她忍不住喝了一杯又一杯。
她只覺暢意不已,當然,若是沒有那道時不時就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好了。
但過了一陣,剛才的酒意上湧,她漸漸覺得頭腦有些暈暈沉沉,她摸了摸,臉頰也熱的很,這裡人多,讓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譚嘉月不滿的撇嘴,哼唧兩聲,這才拉住鍾氏的袖,與她糯聲道:「阿孃,呦呦想出去透氣!」
鍾氏見她一副悶得厲害的模樣,揮手讓一個宮女來帶她出去透氣,又囑咐照茵看顧好她。
譚嘉月綿著步子起身,讓照茵摻著往花園中走去。
她腳步虛浮,看人都有些眼花,歪在照茵身上,時不時舔著唇回味著那果酒的美好味道,心中後悔沒將那果酒帶出來。
園中山水景色皆有,蓮池怪石,美景各異,她見那池中倒映著月光,波光粼粼,瞬時被吸引住了,拉著照茵道:「照茵,去那邊看看好不好?」
她剛動了兩步,整個人突然又被拉了回來,帶著強勢與壓迫,她不滿地回頭看去。
男人穿著一身華貴禮服,月光之下,更襯的他面容冷峻,貴氣逼人,唯那一雙眸子,盡含柔情。
「呦呦。」他輕輕喚她。
譚嘉月歪著頭看他,伸出指頭在他胸膛上戳了戳,是熱熱的,硬硬的,她眼睛眨啊眨,忽得撲進了他的懷中,兩條細胳膊摟著他的腰身,抬頭踮腳,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了一吻。
她甜甜的喚著他,「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