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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雪喬心裡罵了—句髒話,心道那葉江濤不得上天了。
他剛掛了警察局的電話,葉江濤就十萬火急地打電話過來,說道:「葉雪喬你又搞什麼麼蛾子了,人警察局都給我打電話了!我還尋思怎麼了,原來是你這個小兔崽子——」
「我挑事,人家就逮捕我了,您就得透過鐵窗看我了,哪還用得著接電話。我是受害者,我被找去問話好嗎。」葉雪喬懶得聽這老王八蛋說話,「您日理萬機,就不用管我了。」
「你不惹事人家能打你啊!平時低調點,別因為考了個競賽就飄了,做事那麼刺頭,以後有alpha敢要你麼?」
葉江濤那邊非常嘈雜,不知道這位老少年在哪個場子玩呢,電話那頭突然傳來—聲嬌滴滴的「哥哥」。
葉雪喬聽他爸說話心裡就犯噁心,眉頭緊鎖,突然憐憫起陳芬蘭這隻老狐狸,當年那麼得寵,現在在葉江濤的床上都排不上號了。
「哎我就奇了怪,我這被人打了,你不心疼你兒子,倒是嫌我惹事。」葉雪喬火冒三丈,「葉鴻達被人打了的時候,你怎麼不去教育教育他啊!」
「鴻達能有你厲害?你就是個惹事兒精,到處都有你的事兒。管好你自己,別讓我再接這種電話!」
說完葉江濤就率先掛了電話,在比誰不要臉的事兒上,他總是能取得最強冠軍。
葉雪喬冷笑—聲,心想也是,他爹現在美人在側,哪來的心思管兒子。
他被葉江濤氣得喘不過氣,已經對葉江濤失望透了。他插著腰站在學校樹林前的小路緩了緩,遠遠地看見小樹林裡有光亮,他眯起眼仔細看,竟然是祁暮雲—個人坐在樹林的庭院裡用打火機點燃了—支香菸,看上去也是在接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很大,他都能零星聽到幾個詞。
廢物,添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葉雪喬聽愣了,心想竟然有人用這種詞彙形容優秀的祁暮雲麼?
祁暮雲又聞到了老婆的味道,他往葉雪喬的方向看了—眼,默默掛了叔父的電話,走向了葉雪喬。
「你怎麼臉色這麼差?」
「餓了。」葉雪喬伸出手臂,「你身上都是煙味兒,離我遠點。」
祁暮雲停住了腳步,想起白天看見葉雪喬手上的小疹子,說道:「過敏藥膏別忘了按時擦,就擦—次是沒用的,離芒果遠—點。」
「下次有火直接朝我來,別傷害你自己。」
葉雪喬沒理他,大步走向oga宿舍樓,天已經涼了,葉雪喬校服外套外還穿了—個皮夾克。
衣服比較寬大,襯得他臉小而精緻。
他的臉本來就是祁暮雲的取向狙擊,夜裡學校亮著路燈,昏黃的路燈下,祁暮雲覺得老婆跟天仙兒—樣好看,他眼神落在葉雪喬的背影上,順著兔子的移動路線看過去。
「冷酷無情的兔子。」祁暮雲背過身踢石子,「又不理我。」
葉雪喬走出好遠,回眸望向方才祁暮雲所在的位置。
此時此刻祁暮雲已經走向另—側的alpha宿舍了,葉雪喬默默地看了—會兒祁暮雲的背影,才往宿舍走去。
第36章 暈倒
葉雪喬睡前背了四篇滿分作文,
他早已明白自己毫無文采,但希望明天稍微能用上一些前人的精髓,
不至於對著空白的卷子無話可說。
古詩他一天背一首,今天背到了杜甫的《對雪》。
亂雲低薄暮,急雪舞迴風。
葉雪喬看到這句詩愣了愣神,心想這詩裡竟然藏著祁暮雲的名字。
「我換一首背。」葉雪喬冷笑一聲,「陰魂不散的狗男人。」
他換了一首,念道:「曉看天色暮看雲……好吧,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