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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冰演,本來該是一場頂級的視覺盛宴,可是在酒笙出場以後,所有的議論點以及關注熱點全部都跑到了酒笙的身上去,其關注度甚至遠大於表演本身。
接下來出場的選手中,不乏有世界頂級的女單以及雙人舞組合,可是在酒笙的表演以及失誤不完美的4a之下,直接被襯託成了渣渣。
即便是突然歸回表演的安東烈,也只是掀起了一個小高潮,剩下所有的議論依舊回到了酒笙身上。
許洲看著觀眾席上現在都還在沸騰的聲音,咬牙道:「酒笙,你可真是會惹事。」
不過這個時候,因為疲倦,酒笙已經睡了過去,就算許洲再發脾氣,也沒有任何用處。
國際滑聯的總部,當酒笙事情發生以後,一眾白人被迅速聚集了起來。
他們坐在位置上吵吵鬧鬧,完全沒有往常的儒雅隨和,反而面目猙獰。
「酒笙在冰演上嘗試了4a,他真的嘗試了4a!」
「我們之前對他的壓制他完全不當回事,這完全就是徹徹底底的挑釁!」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下個賽季很有可能他會在比賽中將4a加進去!」
不安的氣氛飄蕩在整個房間裡,下一秒,他們又繼續激烈地吵了起來。
「加進去又有什麼用?他這次在冰演上的4a完成度那麼低,即便他加入到自由滑中去了,我們的裁判完全有理由判定他周數不足或者是無效動作!」
「對對對,就是這樣!嚴格打分!只要他敢跳,我們就有權力抓他跳躍中的失誤!到時候扣死他!」
「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一年的情況下就將4a給完整無誤的在冰上跳出來,即便是酒笙也不行!」
房間裡的吵架聲更加巨大,光從氣勢上面看去,他們似乎完全無畏。
但是,第一次,他們被一個運動員逼到這種程度,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從內心,升起了害怕的情緒。
他們甚至覺得,在這場和酒笙無形的賭博中,他們可能會輸。
冰演很快結束了,睡了大半個小時以後,酒笙也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捏了捏自己的膝蓋,已經不怎麼疼了,隨後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自己的腰。
許洲看見這一幕,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件多麼轟動世人的事情,就像是用刀刃狠狠地在裁判臉上踩了一刀一樣。
不過他也知道,酒笙的性格就是如此,他甚至巴不得這個世界亂一點,再亂一點,好讓他稱王稱霸。
酒笙將考斯騰換下以後,就去到外面。
這個時候,距離冰演的結束不過才過去了短短的半個多小時而已,酒笙在冰上嘗試4a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網際網路。
當酒笙在街上走路的時候,隨便一遇,就會發現有一兩個人正在看這則新聞,只是酒笙套著外套,包裹嚴實,所以他們還沒有認出來。
如果認出來了,將又是一場慌亂。
酒笙繼續在街上走著,沒過多久,走到了一個路口處。
那裡,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正等在了哪兒,
他看上去壓迫感十足,身材也充滿了x張力與荷爾蒙力。
楚巷今天穿了一件短褲,短於他平時的訓練褲,露出兩條棕白分明的腿。
酒笙內心咳嗽了幾下,隨後去到楚巷身邊。
楚巷比酒笙高,一米八五的個子,盯著酒笙的時候,像是一隻正在捕獵的兇狠野獸。
晚上的風有些大,酒笙能夠聞到楚巷身上因為訓練完畢而產生的淡淡汗味。
不怎麼難聞,反而很有荷爾蒙的氣息。
兩人逐漸靠近,一個都沒有開口說話,最後,酒笙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