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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言扔給他一件浴袍,說道:「知道了,大人物,快去洗澡。」
莫如澤卻仍是一臉八卦的模樣,扒著浴室的門框說道:「嫂子你知道他多厲害嗎?我們莫家當初還和他有過合作,但是那時候還沒有我。我哥小時候應該見過他,他來來參加過我哥的滿月宴……」
蘇默言覺得,大人物不大人物的不重要,他人倒確實挺好的。
莫如澤見他嫂子的確對抱大人物大腿不感興趣,一臉可惜道:「嫂子,你真是個不一樣的人,可是我特別喜歡這樣的嫂子!」
蘇默言隨口道:「你可歇了吧!嫂子是你哥的,不值得你喜歡。」
說完把他推進了浴室,並丟給他一件浴袍。
莫如澤卻仍然不消停,從浴室裡衝著外面喊:「嫂子!你對我哥真的好深情啊嚶嚶嚶!」
蘇默言:……
這逼崽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不過這間套房不錯,舒服雅緻。
周破圖風隔開兩張雕花大床,古色古香讓人心曠神怡。
柔軟的床墊也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不過片刻的功夫,他便進入了夢鄉。
夜色靜謐,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蘇默言的三蹦子十分突兀的擺在秀美的院落裡,已經被傭人清理乾淨了。
書房裡的謝琪卻手裡拿著一支毛筆,把寫了一半的字擱置了。
他腦子裡回想著剛剛蘇默言說的那句話:「說起來,我們還挺有緣的。我大雨遇到你,你大雨遇到我。」
二十年前,那個叫青玉的男孩子也這麼對他說過。
那天也是大雨,不,是那兩次都是大雨。
雖然二十年過去了,可他仍然難以釋懷,是因為什麼,才導致了他的不告而別?
他想告訴他,自己已經不再像從前那麼忙了,可以一直陪著他了。
但是他卻再也沒有回來過,也從來不告訴自己他去哪兒了。
他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釋懷,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釋懷。
現在他養生健身修身養性,把自己的產業也縮減了很多。
但不知道為什麼,老天爺彷彿在跟他開玩笑。
錢財並不是他多麼執著的東西,偏偏無止無盡的往他這裡送。
而他只希望可以和青玉再見一面,至少告訴自己當年他為什麼要不告而別。
此刻看著靜謐的夜色,謝琪自嘲的笑了笑。
也許,他在某個地方,已經結婚生子。
只留下自己一個人,空對著當年他們曾經生活過三年的地方,聊作慰藉。
青玉走的很奇怪,他什麼都沒帶,只給他留了張紙條。
紙條也只有四個字:走了,勿念。
你說氣人不氣人?
因為蘇默言的這一句話,謝琪很晚才睡。
好在他失眠的情況沒那麼嚴重,睡著後就是一夜安眠。
第二天蘇默言醒來的時候是早晨六點,見莫如澤還在睡,便去外面給胖嬸兒打了個電話。
和她說明瞭一下,自己被困在山裡的情況。
胖嬸兒讓他儘管放心,店裡有她在,一切都能井然有序。
蘇默言又問了一句:「那幾個打雜的過來了嗎?」
胖嬸兒答道:「在院子裡打哈欠呢,一看就是沒吃過苦受過累的。年輕人幹點啥不好,就是不學點好。」
蘇默言失笑,說道:「乾媽,您今天不用盯太緊,給他們點兒溜號的機會。」
胖嬸兒聽蘇默言這話裡的語氣,就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
於是點頭應著:「好的好的,乾媽知道了,一定讓他們溜號溜的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