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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言:……
這都在哪兒學來的亂七八糟的?
莫如沁好奇的問蘇默言:「嫂嫂,舔狗是什麼?」
胖嬸兒十分好為人師的說道:「就是喜歡舔人的小狗狗。」
莫如沁撅起小嘴兒,不悅道:「二哥壞!罵人!」
胖嬸兒道:「你二哥也沒錯,要不然李陽光為什麼小名叫狗子?」
李陽光:……
李陽光生氣道:「奶奶,我是不是您親孫子?」
胖嬸兒道:「那錯不了,長的跟你狗爸小時候一個德行。」
蘇默言:……
沒錯,這肯定是親生的了。
胖嬸兒卻樂呵呵的說道:「我家兒子孫子都跟我那死鬼老頭子一個狗德性,見人就搖尾巴,那張嘴非得給你哄出朵花兒來。」
蘇默言這回知道胖嬸兒為什麼在丈夫去世後仍然過得樂觀陽光了,想必他們的感情也是非常好的。
這時護工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對蘇默言打招呼道:「蘇先生回來了?我來跟您說一下莫先生的情況,您現在有時間嗎?」
護工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年,是相關康復專業的。
每天來上班八個小時,說好了管飯,對方也是看重這一點才過來的。
薪資一個月五千,這在護工裡算是便宜的了。
而且對方也挺盡職盡責的,把莫如澤的情況給他說了一下。
整體病情挺穩定,由於蘇默言這段時間以來照顧的挺好,也沒有長褥瘡。
護工小哥道:「其實你們這種方法就很不錯,穿的清涼一點讓他呆在通風的院子裡。這樣既能接受紫外線的照射,補鈣殺菌,又不容易長褥瘡。對於恢復期的植物人來說,是很有好處的。」
蘇默言一想到莫如沁每次都是把他哥往太陽底下一懟,直到兩三個小時後才會被終於忙完的蘇默言推到樹蔭底下,就有點想笑。
不過她的無心之舉,倒是做了好事。
看來以後的確得多給他曬曬,不生蟲還健康。
蘇默言一一應著,聽小哥說完後,他便去廚房做飯了。
胖嬸兒給他打下手,誓要把他的手藝學到家。
其實在會展中心的時候,胖嬸兒就想學那個拉麵了。
小蘇拉的真的太好了,現吃現拉也新鮮,想拉多少拉多少。
蘇默言一邊和麵,一邊和胖嬸兒講做拉麵的一些技巧:「其實拉麵的優點就是粗細可以自己控制,根據粗細還能分出好多種。有一細二細三細還有毛細,粗的有二柱子和韭菜葉兒。當然,還有拉條子和切面,這就是根據自己的喜好來做了。今天我們只講拉麵,乾媽您面和軟了……」
俗話說軟麵餃子硬麵湯,想要吃麵,就不能和的太軟。
胖嬸兒沒想到,廚房小小天地,竟也有那麼大的學問。
不過片刻的功夫,廚房便飄來濃鬱的牛肉湯的香味。
護工小哥裝模作樣的給莫如深按摩著穴位,口水開始橫流。
心裡唸叨著飯好了嗎?
好了嗎?
好耶!能吃了!
這邊大家吃的歡天喜地,蘇家那邊卻是愁雲慘澹。
不光是愁雲慘澹,氛圍也特別奇怪。
由於蘇哲的問題不大,醫生給看了一下就讓他出院了。
這會兒他坐在客廳裡,全家都是安安靜靜,沒有一個人好意思先開口。
蘇哲更是嘔得要死,社會性死亡也不過如此了。
關鍵他還有口說不出,更沒辦法向別人解釋。
難道他要說自己其實不是喜歡那個胖老太太,而是給自家養弟下了套?
這種事說出去,連他自己都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