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可以和你們一隊嗎?(第1/2 頁)
元胥正要開口損兩句宋以枝,忽然臉色一變。 一股極具壓迫感的氣息蔓延開來,下一秒就席捲了峰頂。 魚塘裡的白玉魚瞬間沉底裝死,玉錦蛇也從窗戶縫隙爬出來癱在地上裝死。 容月淵察覺不對側頭去看,就見元胥蛇瞳豎起,如臨大敵,額前青筋也暴起,下一秒眼角就開始蔓延出黑色的蛇鱗。 “嘶!”元胥從竹凳上滑下去,單膝跪在地上,從眼角冒出的蛇鱗已經蔓延覆蓋了大半張臉。 暴走的威壓令他感覺到了無盡的壓迫和窒息。 “你怎麼了?”容月淵眯了眯眼。 元胥這個狀態,好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存在,又像是在對誰俯首稱臣。 為何自己沒有感覺到? “血脈壓制。”元胥低垂著腦袋,脖頸上已經有若隱若現的蛇鱗,他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句話,“堪比皇族的血脈壓制!” 甚至是比皇族的血脈壓制更可怖! 容月淵陷入沉思。 元胥感受到血脈壓制因為他是妖,但自己是人,所以自己感覺不到什麼血脈壓制。 血脈壓制,妖,宋以枝! 宋以枝化形了?! 極具壓迫的威壓甚至是越演越烈,元胥感覺空氣變的稀薄,身上的無形的大山還在增長。 他死死撐著才沒有變回獸形,但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被蛇鱗覆蓋。 容月淵起身大步走向宋以枝的屋子。 站在門口時,他察覺到了裡面靈力有些不尋常。 “宋以枝!”容月淵抬手敲了敲門。 屋內沒有任何動靜。 就在容月淵耐心告罄準備推門進去時,宋以枝的聲音傳出去,“別進來!” 哆哆嗦嗦的聲音似乎是在掩蓋著什麼。 得知人還清醒著,容月淵鬆了一口氣。 “無事?”容月淵問。 屋內沒有回答。 過了許久,屋子裡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那股可怕的氣息忽然消失殆盡,元胥力竭的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身上的蛇鱗才消退下去。 看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男人,元胥的聲音越發嘶啞,“她應該是化形了。” 只有在化形進入成長期時,宋以枝才會無法控制血脈裡與生俱來的威壓。 那幾乎是暴走的威壓,真的,有生之年他是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 真的可怖! 他無數次都覺得自己撐不過下一秒! 容月淵看向元胥,“皇族血脈是什麼?” 他對妖修、妖獸這一方面知之甚少,加上魚魚目前傳承到的東西有限,皇族血脈壓制這個詞,是他第一次聽到。 元胥低垂下眼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有些事不能說。 容月淵抬手築起隔音結界,然後換了個問法,“宋以枝的血脈很可怕?” 豈止是可怕能形容! 元胥抬頭看著容月淵沒有說話,但他的神色又好像是什麼都說了。 容月淵心微微一沉。 這並不算是個好訊息。 沒有實力自保,所有得天獨厚的天賦、血脈都是一種累贅。 容月淵開口詢問,“你現在還能察覺到宋以枝屬於妖修的血脈嗎?” 容月淵這麼一問,元胥這才發現自己察覺不到宋以枝的同類氣息了。 不應該啊,剛剛化形進入成長期的妖怎麼可能會這麼快掩藏氣息,就算能掩藏,同類還是能察覺到。 宋以枝現在這個氣息是連同類都察覺不到了。 “一點都察覺不到,她佩戴了法器?”元胥的目光落在容月淵身上面。 容月淵點頭,而後收起隔音結界。 元胥似乎明白了。 他深深看了眼容月淵。 或許貓崽子的主人根本就沒有意識他對宋以枝的關心過於細緻。 臨近辰時,宋以枝才開啟門從屋裡走出來。 “走走走,快去學宮,要遲了!”宋以枝像是沒事人一樣,一出來就火急火燎的催促著容月淵。 話音未落,宋以枝越過如玉撿起地上的玉錦蛇,有些狐疑的開口,“你怎麼爬出來了?” 玉錦蛇縮小身體纏在宋以枝腕上裝死。 容月淵確認宋以枝無事後,這才帶著她去學宮。 學堂。 容月淵坐下來後,眾弟子抬手向他問好。 容月淵擺手示意眾弟子無需多禮,他開口說道:“接下來你們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進行自由組隊,每隊六人,一共六隊。” 話音落下,他桌面上就出現了一個香爐和一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