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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槃動作一凝,抬手示意他先別過來。
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趙槃冷色問,「我剛才睡了多久?」
陳溟支支吾吾,「您平日勞累,放在皇后娘娘多勸了您一杯酒,一時眯瞪也是尋常。也就是一個時辰……?」
正當此時,晉世子騎著馬匆匆奔了來,上來就喊道,「太子殿下!小王從東宮找了一圈都沒找見您的人影,沒想到您在這兒!」
「晉世子!」陳溟招呼道,「您可有什麼事了?」
宋機神色甚是慌張,從身上掏出個小瓷瓶。
「看這個。」
趙槃接過那小瓷瓶,裡面是酷似寒山月氣味的幽香。
「這是小王見沈嬋姑娘身上掉落的,」宋機滿懷憂心地說,「沈嬋時常和阿弗姑娘混在一起,小王擔心……」
接下來的話不必多說了。
趙槃緩緩地從衣袖中掏出那隻荷包,唇邊的冷笑再也止不住。
真是好大的心機啊。
荷包在夜色照耀下,顯得精緻無比,也渲染著細細淡淡的寒山月幽香。
——那根本就不是寒山月,而是天暈散。
……
與此同時。
沁月叫馬夫將車停在東宮側門,準備叫裡面的阿弗下車。
然而掀開簾幕,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沁月險些叫出聲來。
阿弗姑娘……她跑了?
作者有話說:
明日入v,三合一肥章掉落,感謝支援
第26章 三合一 []
太子回到東宮的時候, 沁月等人已渾身戰慄地跪了一片。
阿弗姑娘是在她們眼皮子底下跑的,按太子以往的脾氣,殺了她們都不為過。
只是, 沁月百思也不得其解, 阿弗是怎麼瞞過太子的眼睛, 又是怎麼從轎子上莫名其妙地消失的呢?
趙槃回來的時候,眼底染了明顯的冷意, 沉聲問,「她人呢?」
「許是……」沁月哆哆嗦嗦, 不敢答,卻又不敢不答。「殿下恕罪!許是一時貪玩, 偷偷跑在外面,一會兒沒準就回來了……」
陳溟察言觀色,為保沁月性命,已然先上前去狠狠甩了她一個大耳光,「糊塗東西!不是叫你們好好看著姑娘回來的嗎?」
沁月再不敢多說一字,跪在地上哭泣著求饒。
宋機跟在後面, 見太子真的怒了, 平日裡那副不正經的樣子也收了。
他只是疑惑,太子對這小侍妾不算差, 好吃好喝地供著,當成心肝一樣疼著,怎麼一天天地總想著跑?
更何況,當初來京城本來就是她主動要求著, 如今倒行逆施, 前後矛盾, 真是不知打了個什麼算盤。
趙槃把袖中那荷包拿了出來, 捏在手裡快要把手骨捏碎了。
她給他做荷包,她溫言細語地說喜歡他,不過是為了尋個機會在荷包裡下天暈散,然後趁著他昏迷的時候跑路。
好啊,好得很呢。
趙槃口吻晦暗冷淡,「叫衛存來。把沈府給孤圍了。」
陳溟一愣之下竟沒太聽清,「……沈府?」
沈將軍雖然近年來有些居功自傲的意味,但終究是武官裡的老臣,貿然動了沈府,可能會引起朝廷上的注意。
而且,阿弗姑娘跑了,太子不應該圍城門才對嗎?為什麼要揪著沈府?
趙槃冷色,「要沈嬋。活的。」
衛存本來是揚州一帶的錦衣衛總指揮使,自從上次在太子面前露了臉以後,便被調到京城來了。
他武藝超群,心冷手硬,手下統帥的幾百名錦衣衛都他一樣是活閻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