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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這句話後,林演便大步進了私宅。
才一進去,便見胡志拿著東西往外走,身後禁軍綁了兩個人,還有人在繼續搜尋。
胡志疾步向他走來,把東西往他手裡一塞:「只搜到兩個身份牌。」
林演接過,見他一副要先走的樣子,頓時也反應過來:「這事涉嫌過大,你如今身份不適宜呆在京城,且先避一避吧。」
聽他此話,胡志便也不客氣,拱了拱手,便先離開了。
卻說沈愉回府後,掌燈時分開始,便一直留在書房,等著手底下人傳訊息。
然而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仍未等到訊息。
沈愉心中不由焦躁,語氣也不耐煩起來,吩咐身後小廝:「慶石,去看看。」
身後小廝立即領命出去。
然而等了半晌,沈愉也沒等到小廝回來回話。
沈愉面沉如水,猛然起身向外走去。
「慶石?鍾木?」
院裡竟然空無一人,沈愉心下狐疑,連喚數個小廝侍衛的名字,卻無半點回應。
沈愉察覺不對,面色更加陰沉,加快了腳步向院外走去。
左腿才跨出院門半步,沈愉胸前就被橫了一把長劍,沈愉磨了磨後槽牙,二話不說便動起手。
然而院門前兩人合攻,配合天衣無縫,饒是沈愉一招快似一招,招招裹挾著怒氣,依然被兩人擋在門內。
不過這二人長劍並未出鞘,應並無傷人之意。
沈愉幾乎是瞬時便意識到,今晚這一切一定是沈臨的手筆。
除了他,沒有人能悄無聲息換掉他院中的侍衛。
自己好歹是靖武侯府堂堂二公子,就不信這些畜生還當真敢傷他。
沈愉顯然沒有意識到,他的真實身世已被沈臨知曉,乃至被靖武侯知曉。
他潛意識中,依然還有一種自己是靖武侯府二公子的理直氣壯。
當下沈愉便乾脆收了勢,不管不顧地徑直往外闖,絲毫不顧攔在身前的二人。
以身體直闖的後果就是,沈愉當胸被兩名侍衛拿劍柄狠狠一撞,當下他沒有防備,練退四五步,胸口險些悶出一口血。
沈愉的眼神立即變了,他陰鷙盯向二人:「你們是新進的府兵?沈臨派你們來的?他給你們多少好處?我出雙倍!」
那二人卻是理也不理他,見他退離院門,便收了劍,各自站好歸位。
看得沈愉雙目幾欲噴火。
他氣得連笑三聲,「好,好,好。」
事到如今,他也明白,穆啄叔那邊恐怕出事了。
穆啄叔才入京城不久,如若出事,恐怕……
沈愉剎時一個激靈,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恐怕沈臨已察覺到他和生父淮賓王的聯絡。
他非出去不可。
沈愉掃了眼院牆,提了口氣,腳下連點數下就要躍出,外牆卻突然竄起兩人,與他在牆上連過數招後,將他擊退。
如此幾次,無一例外,全被人給攔回來。
沈愉一顆心已沉至谷底。
現如今,也只有期盼他娘親能來救他一救。
最多不過一日,他就能出這院子。
娘畢竟是長輩,且也是沈臨親母。他猶記得,從前不止一次,他在娘親懷中撒嬌,或者與娘親閒話時,沈臨投過來的目光雖然淡淡,他卻不難從其中察覺出淺淡的羨慕之意。
想必娘說的話,沈臨還是會聽一聽的。
然而沈愉卻不知,明松院同他的院落一樣,統一被人給看守住了。除了房內留守的丫鬟,院子裡的下人們全部煥然一新。
作者有話說:
抱歉今天又是短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