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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兩位先生對唐林這個臭小子的怨念頗為深重啊。
看完書,並請老師解惑,就大半日過去了。
唐林辭別老師,回到自已的小院,這幾年他都住在這裡,平日裡除了管家小廝外,也就他和老師二人,偶有幾個師兄會來看望老師。
老師共有五個弟子,除自已外,還有四個弟子,皆在朝中任職。
大弟子方成,字柏林,現是從四品右諫議大夫,不過因上京離永澤府過年,這幾年裡只見過幾面。
二弟子袁言,字華業現是從五品秘書少監,專管朝廷藏書。
三弟子齊朝,字慎之,現是正六品大理寺少卿。
四弟子何顧,字敏行,現是正七品上縣知縣,任地就在永澤府,這幾年,唐林接觸最多的就是這位師兄了。
也是透過這位師兄,唐林才知道老師以前是正三品敷文閣學士,實職則是禮部左侍郎,可不知何事與一勛貴發生矛盾,導致老師心生退意。
特別是大弟子已經能獨當一面,外加有好友照拂,並不會影響其仕途,就以四十九之齡致仕返鄉,要知道一般官員六十歲致仕,老師是禮部左侍郎,完全有機會升至從二品尚書,能使老師不顧這些致仕的,也不知是何事?
回鄉後,老師不願聲張,獨自住在老宅子裡,只有幾位徒弟和好友知道,連院子名都不願更改,以老師的地位,完全可以將葉宅變為葉府,以示這是為官之人府邸。
不過這樣一來,來拜訪的人怕是會絡繹不絕,少有清淨日子過。
但是,因為唐林的拜師禮,府城裡有渠道的都知道了,時不時有人攜兒孫拜訪。
最後葉老爺子發話,在小弟子考中前,不再收徒,不然,唐林怕是要多出好幾個師弟了。
唐林雖然有些好奇當年發生何事,但老師不說,他也不會去主動提及,等到合適的時候,他總會知道的。
剛走到小院,葉管家就過來,將幾封信交給唐林,說是家裡給他的信。
唐林接過信,神色並不如何歡喜,自從他十五以後,奶奶母親見天的催婚,一會兒母親的侄女,一會兒奶奶挑的縣裡的地主家娘子,要不是因為自已是秀才,她們顧忌幾分,恐怕直接就定下親事了,等到成親時才知道。
因為這,唐林月前回家,特意跟爺爺和父親交談了一番,沒有他們的允許,這婚事也就定不下來。
唐林深吸一口氣,開啟第一封信,眉毛一挑,這次倒不是自已的婚事,而是二姐的,據說是姑姑家的大兒子想要求取。
之前家裡也不允的,可姑姑回來哭訴,爺爺和奶奶態度已經軟了,大伯大伯母事不關已,二伯也因為與姑姑感情好有些猶豫,現在二伯母死撐著不同意,所以父親來信,來詢問自已的意見,不過字裡行間,唐林看出父親也不太樂意,話裡話外都是姑姑家並不是什麼好去處。
之後,又看到第二封,字跡清秀,筋骨不足,但字型端正,唐林一看就知道是二姐。
自他來府城後,二姐也時常會寫信過來,一般都是說家里人國律學的如何,最後關切的問一問自已的狀況。可這信是和之前那封信一起來的,那說的應是同一件事,也不知道二姐的態度如何。
唐林看完後,眉頭緊皺,原來因為這事,唐梅心情甚是煩悶,她並不喜歡那個時時湊過來的表哥,也不喜歡姑姑看她的眼神。
本來看到家里人都不同意,她還鬆了一口氣,可哪知,姑姑回來一哭,爺爺奶奶的態度就軟化下來了,自已爹爹也不再言語,大有答應的勢頭,現在也就娘還堅持著。
可她怕娘擰不過爺爺奶奶,只能寫信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