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結果這一歪,腰傷好像更嚴重了,第二日甚至沒辦法伺候太子梳洗。
犯下惡行的男人一臉漠然的看著她,好像不知發生了什麼,在院外拘了個婢子近來伺候。
婢子又驚又喜,還沒說話臉頰就先紅了。
玉桑眼不見為靜,正好出門活絡身子骨。
屋內,婢子小心翼翼為太子熟悉,然一個不慎,梳子扯痛了他。鏡中男人微微蹙眉,尚未發話,那婢子已顫抖著跪下求饒。
太子看著她,想到了昨夜的舒適,手法的差距,當真不是一星半點。
屋外,玉桑試著抻抻腰,結果越動越疼,走路都要扶著腰。
恰好江慈信守諾言一早來帶她做新衣裳,剛到院門口,就看到了走姿困難的玉桑。
她已過及笄,男女之事也早有耳聞,見此情景,不免思緒發散——太子瞧著溫文爾雅,夜裡竟這麼生猛?
看起來,她真的要當娘娘了,要抓住這個機會才行!
「姐姐……」見到來人,玉桑愣了一下,下意識輕喚。
江慈趕了幾步走來,眼裡擠滿了好奇,卻還在努力含蓄:「玉娘子,我是來帶你去裁製新衣的,那個……你瞧著不大方便,不過沒關係,你大可不動,裁縫自己動!」
玉桑好歹也是活了兩世,在女人爭鬥與兩性關係的學問中受過良好教導的英才。
她若看不懂江慈眼中盪著的那點曖昧示意,就真的白活了。
且等一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第18章
情況和玉桑設想的有些不大一樣。
江慈彷彿對昨夜的事情一無所知,神情自若,沒有任何試探,開口閉口只談製衣。
她不動聲色,保留姐姐是因為大意沒有參透那些小道具的玄機,又或是根本沒仔細看直接讓下人收拾掉的可能,靜觀其變。
玉桑終究是太子的人,江慈少不得要同正主打個招呼,但她本能的不希望江慈與太子過多照面,是怕剛剛確定的事再生枝節。
沒想,當江慈面見太子道明原委後,太子悠悠笑道:「早聞江娘子熱心純善,今日一見,果真不虛。只不過,玉桑一介煙花女子,讓江娘子為她奔忙實在不合適。若江娘子不嫌麻煩,安排個老奴為她張羅即可。」
幾乎是太子話音剛落,兩個女子皆有了反應。
原本立在一旁的玉桑輕輕抬頭,微蹙眉頭看向太子。
至於江慈,到底年輕,出身教養再好,陡然聽到太子這番坦白直言,還是露出訝色。
玉桑竟是個煙花女子?
若是尋常官家女子,必會立刻與這種人拉開距離,以免壞了自己的清譽。
可江慈是敢女扮男裝跟著韓唯混進曹広宴席的人,更烏糟的場景都見過,還不至於被一個出身嚇得退避三舍。
只不過……
太子身份尊貴,即便東宮最末等的侍妾,也得是良家女子。
如此來看,玉桑進了宮也難有前程,甚至可能進宮前就會被打發了。
畢竟太子都沒想過為她遮掩身份,顯然是因為不重視。
昨夜衣裳和火斗的事再度縈繞心頭,江慈略一思忖,飛快拿定主意。
她作出順從了太子的模樣,笑道:「既是公子的吩咐,小女子自不敢越俎代庖。」
玉桑眼珠輕動,是想看江慈,目光剛剛觸及她的衣角,又飛快收回來——趕在太子的目光掃過來之前。
太子看到的玉桑,面不改色,並未因江慈的避嫌露出絲毫受傷之色。
事情敲定,江慈藉口尋府奴來為玉桑張羅而告退,太子客氣道謝,起身目送她離開,然後轉身回來,慢步到玉桑身邊,微微偏頭:「失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