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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得不承認,蕭山打球還是真的酷,一走一停一個轉身都能引起旁邊女生的尖叫。每次一進球這些女生就跟瘋了一樣,吵的衛染耳膜都要穿了,衛染雙手捂著耳朵,靜靜地看著場上飛奔的眾人。她看著蕭山認真打球的樣子,又想想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樣子,心想:還是認真的時候比較可愛。
交換場地,衛染站的方向改成了蕭山隊的進攻方向,趁著進球後的空隙,蕭山回頭看著衛染,一歪頭一眨眼,笑嘻嘻的轉身跑了。
衛染看見蕭山的動作,低頭嘟囔了句:&ldo;沒正形&rdo;。
殊不知捂著耳朵的衛染以為聲音不大,其實已經足夠旁邊因為蕭山目光而異常欣喜的女生們清楚的聽見。有人拍了拍衛染的肩膀,衛染放下手回身看著身後的女生,問到:&ldo;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嗎?&rdo;
女生一臉不高興的看著衛染:&ldo;這位大姐,我們蕭山師兄跟你很熟嗎?你怎麼能這樣說他?你哪個系的?別以為有幾分姿色,天天唱反調,我們蕭山師兄就得對你另眼相看。&rdo;
呦,感情是蕭大少爺的愛慕者啊?
衛染抱歉的一笑,&ldo;不熟,不好意思錯怪你們蕭師兄了&rdo;。語閉揉著耳朵轉身往旁邊挪去,她可不想繼續呆在這幫花痴女中間,耳朵都要炸了。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午後陽光刺的她有些睜不開眼,衛染只顧自己走著,並不知道因為蕭山球場的狂放不羈,招致了對方的不滿,反觀蕭山和她親近,有人便拿到籃球撒氣般的向她擲過來。
等衛染聽到有人喊她的時候已經晚了,籃球快速衝著她的臉打了過來,嚇的衛染都忘記了捂臉,就一直捂著耳朵呆呆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心裡默哀,不要,我的臉……
千鈞一髮之際,衛染被一把拽進某人懷裡,籃球啪的一下打到了此人的肩膀上,彈了回去。
衛染看著面前的蕭山,愣愣的站著,彷彿嚇傻了。
歷史要不要這麼相似?
蕭山伸出手打算摸摸衛染的頭安慰一下,可是看到打球時弄的髒兮兮的手,他反手拿手背蹭了蹭衛染的頭,噗嗤一笑:&ldo;喂,嚇傻啦?&rdo;
衛染還沒有從回憶裡走出來,有些事情一想到便叫人紅了眼眶。
她低著頭,不想眾人看見自己的情緒,說了句:&ldo;太嚇人了,我先走了&rdo;,不等蕭山答話就快步走了。
蕭山看著她的背影喊道:&ldo;一會兒完事兒了去找你&rdo;。
這樣就結束了?不可能,蕭大少爺的字典裡可沒有憑白無故被人欺負了的道理。他轉身盯著對方的人,慢慢的說到:&ldo;給我打的他們、找、不、著、北&rdo;。
衛染一路沉默著走回宿舍,坐在床上發呆,那些她這幾年來拼命壓下去的畫面,再一次排山倒海的湧來,這些畫面太過沉重,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看著時間還早,衛染再次拿起畫架去了後山。
畫架上,是一副上次沒來得及完成的作品。一個男孩子的輪廓躍然紙上,身後是一條長長的合歡樹大道,男孩慵懶的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抬頭的姿勢應該是在欣賞這風中飄飛的粉色合歡花。
為什麼?我看到他肆意球場的樣子,看到他的挺身守護,腦海里會不斷蹦出記憶中的你,你打球的樣子,你微笑的樣子,你看著我說,衛染,我江白辰會永遠護著你……天知道我有多想你。
衛染靜靜地盯著畫上的男孩子,手裡的筆幾次想落下又都收了回來,她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翻出其中的一張照片細細的畫了起來。
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