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姊妹夜探賀家樓 苟萬財調兵遣將(一)(第1/3 頁)
祝蓮道;“這股狐狸,你不徹底教育他,他們沒有好的出路。咱這樣做,街門一里敞開來個半掩,這門口柳樹茂密,一人多高是個好地方,能隱身監視賊的來數,捉拿漏跑的賊。這樹可用兩個人,為什麼用兩個人呢,兩個人遇事好有幫助。再有即是二門裡左右垛牆兩個旮旯各一人,有人進別捉拿叫他進,別驚動跑出。如裡邊下手捉拿,順二門向外跑。這個歸守門的捉拿,廚房叫效奇守門,如進廚房即抓。另外房旮旯犄角的各門內都要有一人,抓時要快如閃似雷,卻該如何如何該怎麼做,後果應是見景生情,不能都把不良作成無效。”
“大姐二姐管這個事,怎安排怎佈置,我和迎春三姐彩霞殷萍我們四個,再加二姐夫我五個去賀家花園轉一轉。姜雄飛虎在家聽大姐二姐的佈置,謹守一個無事穩有事要速。咱們趕緊吃飯別叫媽和姑媽知道這個事。叫她知道她害怕咱也不安定。這賊跟耗子一樣哪裡都有,如果說沒有你是沒遇上他,他也沒碰上你。”
再說柴鳳珍,哪天都上樓去玩,自花錢買來四個大丫頭今年都十四歲,買來起名字,就把玲玲妙玲歸樓上,玲玲現在管多一半事。銀玲玉玲歸柴鳳珍,在樓下和蔡大媽一起,幹什麼呢,只不過應個名。柴鳳珍的屋子任何人都不叫進去,刺繡做衣服都是金鳳的事,玲玲是心秀嘴秀,眼看裁剪都是她的事。這三個連金銀花都管玲玲叫大姐,這就是說大姐不管沒人來管這四個,沒事總樓上學針線活裁剪刺繡。
金鳳這屋是娘四個每天如此,兩間明著這屋是靠東山,東北角一個大床,南北都是大窗戶,青紗綠紗兩種窗簾,西閣扇牆傍北是門,進這門是一間梳妝室,這門只掛一杏綠的門簾。這門南首是個架杌,上有山水盆景兩對,還有五件瓷器,再有就是銅花瓶上插五把公雞毛的花撣子,亦有一架座鐘哐當哐當響,北窗下南窗下各有小八仙圓桌,兩旁各有手扶椅和靠背椅。
一黑天娘四個總是很少掌燈,每晚一拉夜幕,門就上好插管不出去。誰願心坐願心躺摸這玩吧。開水一切準備好歷來如此。這晚玲玲怎想怎不對,怎南邊也坐人,北邊我過去摸還有人?我去床上摸數是娘仨一個不短,又去摸還是那麼回事。我都摸到耳朵上都有墜子還是小腳,又回床上摸,對呀一點不差。
我插門時沒人進來,為什麼多出四個人來也不說話?她想問金鳳,媽咱這屋……想至此又不敢說出,她怕說得慌里慌張的。那我去摸摸門,路熟幾步把門摸摸,鎖得好著呢,嚴又嚴。又去兩邊摸,無人咧,我得是沒說出口來。她捶一下妙玲問道:“你方才下地去沒有。”妙玲道:“我剛上來躺。”咦喲沒錯,咱娘四個,對呀,整整是四個人沒錯。玲玲和銀花躺下想這個事出神,想想的也就睡著。
柴鳳珍今晚卻為何來,翻來覆去想昔想今的琢思,可也想起不少。懷抱最喜歡的大狸花貓,一煩扔地上,噗通落地喵嗚喵嗚叫個不休。我煩,別吵吵!即在這時祝蓮四個捉貓進入鋪底,這床高,坐不頂頭。
鳳珍嗐的聲,大圍捻燈晃眼,心煩頭朝牆,扔貓是這麼扔的,繼續叨叨“我多苦!七歲無爹九歲無媽,抽啼起來進山採茶,被採茶師留養五年。我算呢向日推四年,我這年十四,他叫我走去過獨立日子,可我一個姑娘去哪方,越想越酸辛越悲啼。 ”
“不過正處在道教百出不窮的世面,採得珍奇無濟於事,因無處出手,是歹氣惹惱的局面。問誰買好,都不是這個門風。再想尋採藥師是到處無尋,故此走了江湖尋朋訪友,都是些吃喝花天酒地淫色交加,自己不希望治世。因採藥師說過安安穩穩隨朝到夕調整陰陽,過得一生美滿不足的有限光明也就足矣。達到沒白白的來在人間一場,做些有益於人還是自心是舒暢的。總而言之不親不生氣,不近不起殺心。”
“可我就是這樣登上了人間大路,殺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