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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的結果，無疑是愛莎對他失去了所有的信任，並且認為他接近她的目的是獲取蒂娜&iddot;基洛特手中的情報。

萊斯攥了攥拳頭。

其實算起來的話，偽裝成普通野獸逗留在海爾曼聯邦的時間並不長，除了一開始重傷迫不得已停留在菲爾瑞，以及後來又跑到維塔斯找她的那一段時間是違反國際合約的之外，他一直都住在沃爾德，再進入米克斯以後已經是擁有通行證的合理合法行為了。而且考慮到蒂娜&iddot;基洛特和愛莎受到地域限制聯絡頻率有限，而且她也極少和不太可能從軍的女兒說軍事上的事，萊斯確實不具備獲得軍事情報的條件，所以，在海爾曼和比斯特日漸和睦的條件下，他在這方面可能造成的後果已經比預計輕很多了，頂多他個人被列為重點監視物件，並且受到道義的譴責。因此……萊斯不願意看到的這個結果最糟的地方，其實是失去愛莎的信任。

光是想像愛莎失望而憤怒地看著他的樣子，就已經讓萊斯感到心痛。

但是……

萊斯定了定神，下定了決心。

這時，小路的末端傳來了均勻的腳步聲，萊斯頓時下意識地挺直了背，目光筆直地投了過去，靜靜地等待著。

十幾秒後，愛莎的身影轉過最後一個彎，終於出現在萊斯面前。她抬起頭，看到站在固定地點的並非是她所熟悉的高大巨狼，而是神情冷峻肅穆的沃爾夫少將時，好像也微微怔了怔。

萊斯朝她頷首，算是打招呼。遲疑片刻，愛莎也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空氣忽然變得很安靜。愛莎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小心地上前幾步，抬起頭，直直地注視著他，輕輕地開口問道：&ldo;……沃爾夫少將，你真的是……萊斯嗎？&rdo;

&ldo;……是。&rdo;

萊斯挺直了肩膀，毫不躲避地直視著愛莎，語氣堅定地回答。

第七十章

愛莎：……！

果然是這樣。

儘管心裡早就有了十拿九穩的答案， 可是真的從對方口中聽到答案， 愛莎依然說不出心裡是種什麼感覺， 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上不下，在她胸口梗得慌。

&ldo;可是……為什麼？&rdo;

她聽到自己的嘴唇發顫著問。

沃爾夫少將本來就是高直的身型，繃直了肩背便愈發英挺， 如同一顆穩穩的樹。聽到愛莎的問題， 他的肩膀微微動了動， 萊斯凝視著她沉思片刻，緩緩地將手伸進口袋， 大步上前，在愛莎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筆直地站在她面前。萊斯一頓， 拉起愛莎的手， 從口袋裡取出那條白絲帶，放入她手心之中。

儘管萊斯還什麼話都沒有說， 只是安靜而沉穩地看著她，愛莎的心臟已經暗暗地抖了抖，夾雜著些微的疼痛。

&ldo;你……&rdo;

她遲疑地開口。

&ldo;因為我愛上你了。&rdo;

萊斯剛直地道， 他目不斜視， 用那雙清澈澄淨的藍灰色眼眸， 注視著愛莎。

&ldo;我想要見到你，想要留在你身邊，想要和你接觸，看不到你會覺得痛苦……抱歉。&rdo;

縱然是有心理準備的愛莎， 也完全沒有料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而且萊斯的聲音平直而誠懇，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他說出的是怎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