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1/2 頁)
沈南渢怔住了,紅暈染紅了耳朵,
路知憶望著她,笑意溢位了眼尾。
東方漸白,黎明驅散了黑夜的瘋狂,城市在沉睡中漸漸復甦。
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路知憶提溜著豆漿鑽進了一輛全黑的保姆車,由於關門的聲音太大,正在副駕駛上小憩的顧淺夏猛然驚醒,看清來人後,邊安撫受驚的小心臟邊說:「路小姐,您可真是比我鬧鐘的催命效果還絕佳。」
路知憶訕笑著道了聲對不起,一旁的沈南渢玩味地看著她,滿臉寫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得,少奶奶是回過神來了。這是在報自己那「冷靜的十分鐘」的仇。
「行了,少奶奶您在笑就要長法令紋了。」路知憶無奈地搖了搖頭,試了試豆漿的溫度,不燙溫熱。
她把吸管插好,遞給沈南渢後,看她喝完了大半,才幽幽道:「說說吧,你是怎麼和許天澤聯絡上的。」
沈南渢沒有再貧,老實答話:「他當年轉學的原因很單純,許叔叔做生意賠了,還欠了將近三千萬的債,他和和許阿姨把能買的都賣了才頂了一千萬,但債主催債催的太緊了,娘倆被逼無奈只能跑,我大一出道的時候,好巧不巧他和我一個劇組」
「打住啊,」路知憶邊回憶邊說,「你出道那部戲的幕後有誰我都能說出來,許天澤又不是長了張路人臉,我怎麼不記得我在那部劇裡見過他啊?」
「喲,」沈南渢啜了口溫熱的豆漿,打趣道,「路哥沒少關注我啊。」
這一聲「路哥」的尾音撩人,路知憶後背冒了一層雞皮疙瘩——操,想親她了。
顧淺夏怎麼還在這兒啊!
被嚇醒後無心睡眠只想裝死的顧淺夏,聽到那聲「路哥」後直肝兒顫,單身狗線上詐屍:「你倆夠了!單身狗是不是真狗有待商榷,沈南渢你是真狗這是板上釘釘!」
路知憶一怔,一雙大眼睛略茫然地望著沈南渢:她知道了?
沈南渢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路知憶震驚:她怎麼知道的?!你嘴上是漏勺嗎?!
沒等沈南渢狡解釋,前座的至尊「單身狗」不滿地咳嗽了兩聲:「我看明白了,你們兩口子一個當我是空氣,一個當我眼瞎,真是狗到一塊兒了!」
「我是她經紀人,簡稱一根繩上的螞蚱,她別說談戀愛了,她就是去醫院掛個點滴也得和我吱一聲,不然又會有無良媒體說她未婚產子。」
「未婚產子?」
路知憶剛想刨根問底,就被沈南渢打斷了:「許天澤當時是男主角的替身演員,那天我拍完夜戲剛回酒店,就聽到電梯那邊不對勁,趕過去一看,我們那副導演想潛規則他。」
顧淺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附和道:「對,然後南渢直接把外套脫下來扔給我,我負責罩住那導演的頭,南渢負責英雄救美,第二天那導演腫著半邊臉去了片場,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自己也覺得沒臉,含糊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看不出來啊,沈姐姐,」路知憶蹭了下沈南渢的肩膀,調侃道,「我以後要是隨便招惹你的話,你會不會家暴我啊?」
沈南渢喝完豆漿,邊收拾邊說:「分情況討論。」
老流氓如路知憶,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個情況是怎麼個分發兒了。
但礙於顧淺夏在,她沒法直接用行動懲罰沈南渢的「分情況」,只能吃癟。
沈南渢偷瞄著她沒法還嘴的委屈模樣,很沒良心地憋笑,把自己整岔了氣。
路知憶斜睨著她,冷冷道:「你知道東北大鵝怎麼叫嗎?」
「?」
路知憶邊給她揉著岔氣的地方,邊說:「該啊!」
前座開車的被餵了一臉狗糧的顧淺夏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