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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現在有自己的工作室,但工作室仍然是正清旗下的。
路知憶自嘲地笑了聲,呢喃道:「還真是一段孽緣啊。」
……
另一邊,洛清敲開了沈南渢的門。
沈南渢靠在窗邊,搖了搖手裡的酒杯,淺笑道:「辛苦學姐了,來一杯嗎?」
洛清失笑,抬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來一杯就算了,家裡那口子不讓。」
沈南渢聳了聳肩,揶揄道:「秀恩愛秀得有點囂張了啊。」
「我當時剛見你的時候,真沒覺得會和你成朋友,」洛清望著眼前搖著紅酒杯,只要站在那兒就是風情萬種本種的女人,愈發覺得不可思議,「你當時太漂亮了,整個一朵冷漠的高嶺之花,和現在相差甚遠啊。」
「等等,你這話有歧義啊,」沈南渢打斷道,「什麼叫當時太漂亮了,我現在是醜了還是咋了,你把話給我說明白,我現在可是靠臉吃飯的,你不給我個說法這事兒沒完啊。」
「你給我好好說話,」洛清喝了口水,皺眉制止道,「你一個法學碩士,想不靠臉吃飯還不簡單?」
沈南渢放下酒杯,極為自戀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嘆道:「上天賜我這張驚世容顏,我要是還苦了吧唧地靠掉頭髮謀生,豈不是辜負了他的好意,這多不好。」
洛清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話要是換別人說,她還可以挖苦幾句,但她是沈南渢,她站在那兒就是說這句話的資本。
洛清至今都記得她第一次見沈南渢時的情景,陽光溫柔地灑滿整個教室,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玻璃折射的光影映在她的臉上,整個人都帶著光。
連陽光都忍不住偏愛的人,這就是洛清當時心中的想法。
她當年是沈南渢的帶班學姐,沈南渢是班長。
一來二去,倆人就成了朋友。
她也是那個時候發現,沈南渢身體裡住著一個和她高冷的外表完全不同的碎嘴子靈魂。
「不和你扯閒話了,」洛清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檔案袋,遞給了沈南渢,「這是你拜託我查的,你要是需要電子版的話,我讓芷蘭發給你。」
沈南渢拆開檔案袋,聞言疑惑道:「盛芷蘭?怎麼還扯上她了?」
洛清理所當然道:「我從正清離職多長時間了,現在我身邊能聯絡到且靠譜的老下屬就她一個了。」
「行吧,」沈南渢翻看著裡面的檔案,「吃人嘴軟,拿人手軟,這狗糧我吃了。」
洛清淺笑道:「你住這酒店還挺省我的事。」
「是嘛,」沈南渢笑道,「那你得請我客了,畢竟時間就是生命,四捨五入,我這算救了你的命啊。」
「去你的吧,」洛清被沈南渢的邏輯折服,「趙律前幾天委託我給路知憶送個東西,你說巧不巧,人正好住你樓上,你念了人家那麼些年了,沒和人家見一面?」
沈南渢一愣:「趙律師讓你給她送什麼東西?」
「這我哪知道啊,」洛清望著沈南渢冷下來的臉,「看樣子你們是見過了。」
沈南渢苦澀地笑了笑,說:「不僅見過了,還鬧得挺不愉快的。」
洛清一怔,眼裡寫滿了懷疑和意外:「不愉快?」
沈南渢坦然地點了點頭,「嗯。」
在洛清的印象中,沈南渢雖然長的高冷,但為人非常隨和。
出道後回學校的次數雖然不多,但也沒和宿舍的姐妹疏遠了,走到哪都像個小太陽一樣。
她想像不到沈南渢和人吵起來的樣子。
沒等她細問,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洛清趴在貓眼上看清來人後,笑著對沈南渢說:「阿渢,你這算不算把曹操念來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