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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鬼模樣的無慘由原來的黑色的頭髮變成白色,四肢和下半身都被鮮血和毛髮所包裹著,四肢還有軀幹還帶有利齒的巨口,惡鬼之姿的模樣讓鬼舞辻無慘徹底拋棄了人類優雅的偽裝。
鼬見過灶門禰豆子和黑死牟的惡鬼姿態,黑死牟的惡鬼姿態醜陋而禰豆子的確成熟美麗,鼬打量著面前的鬼舞辻無慘摸著下巴想著,完全體的鬼的形態大約是與鬼的心態有關。
總之鬼舞辻無慘的樣子並不符合鼬的審美。
不符合的就斬斷,鼬轉動了手中的日輪刀,天照的火焰再一次覆蓋在刀面上,鼬從高高的大樹上一躍而下,鬼舞辻無慘背後生長出來的觸手帶著鋒利的骨刺瘋狂的攻擊著鼬。
鬼舞辻無慘的攻擊看起來凌亂,透過使用寫輪眼降低了速度的鼬卻在裡面找到了規律。
男人比他想像的還要狡猾,他妄圖想要用凌亂的攻擊吸引鼬放鬆警惕,以為自己是垂死之戰。
鼬凌空轉身把刀橫向握住,同時丟擲了手中的苦無,苦無從鬼舞辻無慘的耳邊擦過,紮在了他身後的焦黑的土地中。
在鬼舞辻無慘看見自己示弱後發動了攻擊的鼬,心中有一些得意,在鼬與他的距離非常接近之後,鬼舞辻無慘以非常迅速的速度改變了攻擊的方式。
從背後生長出無數繩索般的觸手,從四面八方把鼬包圍,觸手的尾端所帶著的鋒利的骨刺,狠狠地扎向了被觸手包圍在中間的鼬。
但是鬼舞辻無慘沒有聽見慘叫,更沒有感覺到骨刺刺進□□中的感覺,他鬆開了觸手,看見的竟然只有一把奇怪的冷兵器。
隨後他剛剛生長好的手臂就落在了地上,鬼舞辻無慘感覺到自己失去了雙腳,鼬手中的日輪刀從他的脖子上劃過,無慘聽見了骨骼和日輪刀發生摩擦的聲音。
為了讓無慘的頭和身體分開,鼬對一腳踢飛了鬼舞辻無慘的頭,傳給守在一旁的影分·身。
鬼舞辻無慘就這樣看見了自己的身體,由特殊武器插·在了他所有的心臟上的身體。
從頭到尾都沒有開過幾次口的屬於幼童的聲音,出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耳邊。
「我們還有很長時間。」
鬼舞辻無慘不是真正的神,他就算是在接近於完美,卻依然是見不得陽光的鬼,比他厲害或者是變態的人鼬見過許多,也除掉過許多,在鼬的眼中鬼舞辻無慘只是普通的跳樑小丑罷了。
……
這是鬼舞辻無慘第二次接近死亡,為了不讓他逃跑,鼬已經控制住了他的頭顱,順便用與日輪刀材料相同的苦無刺穿了鬼舞辻無慘所有的心臟和大腦。
因為鬼舞辻無慘的身體恢復能力異於常鬼,每次他的四肢在天照中掙扎的生長起來,鼬已經聚集而來的分·身就會重新把他斬斷。
現在的鬼舞辻無慘只要有任何一點異動,鼬就會重新讓他進行一次簡單的重新排列組合,一次次的消耗力量讓鬼舞辻無慘感覺到飢餓感更甚,同時他恢復的能力也變得更加的緩慢。
「現在距離日出還有一個小時。」
鼬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
無限城中,柱們也進行了一場屬於他們的戰鬥。
蝴蝶忍從頭到尾都跟在被迫背叛的童磨身邊,她忍耐住自己的怒火,不去用手中的日輪刀砍斷童磨的頭顱。
同時蝴蝶忍一路還有灶門兄妹,以及沒有人願意組隊的水柱富岡義勇,他們的任務除了斬殺遇見的鬼之外,還有一點就是要看管好隨時準備逃跑和反噬的童磨。
「你們不需要這麼緊張~只要糰子君還活著,我就沒辦法反抗呢~不過如果那位大人可以直接吃掉糰子君,到那時我最近飢餓的腸胃也就可以得到滿足了。」
童磨的欲·望是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