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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看了白晨一眼,自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但自己確實喜歡那個如梅似雪的男人,從第一次見到他不顧自己的安危攔截馬車就喜歡。
所以白澤答道:「是,我願請之為太子妃,墨夏兩朝永修友好。」
女皇顯然對白澤如此看重墨青溪有些詫異,但這最好不過,於是點頭笑道:「那就好。」說完,示意下人抬墨千月回去治療,自己也坐著轎攆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點翠貝殼小鬢珠花三
月懷安見他們三言兩語就定了墨青溪的命運,不禁想要奔上去求女皇,卻被白晨一把拽住,說道:「駙馬,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那個叫墨青溪的人。」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將月懷安拉走了。
白澤看著兩人的動作,回頭對月懷寧示意了下,也打馬而去。人群各自散開,月懷寧發現,空蕩蕩的街道,竟然只剩自己一人了!
月懷寧至今想不明白,本是白晨與墨千月的事,最後怎麼演變成了這樣,墨青溪竟然成了最大的犧牲品,皇家的無情與權力的重要性又一次赤-裸-裸的擺在月懷寧眼前。
對於墨青溪要嫁人的事情,月懷寧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只是覺的焦躁不安,卻想不明白原因。理性來說,白澤明顯對他十分喜歡,而夏朝只有白澤一個太子,以後她必然是女皇,那墨青溪便是皇后,這對墨青溪來說應該是好的。
可是,月懷寧就是莫名其妙的覺的不對,卻也說不清哪裡不對。順著大街,月懷寧一直走,一直走,竟然不知不覺的回到了月府。
看著月府那朱紅的大門,月懷寧自嘲一聲,終於放開,走了進去。
晚上,明月高懸,映出一室清輝。月懷寧睡在床上,呼吸淺淺。突然,她睜開眼睛,望著床邊的那襲白影。淡淡的冷香傳來,月懷寧不用猜就知道他是墨青溪,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是-女人?」墨青溪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顯然長時間不說話讓他十分生澀。
月懷寧坐起,看了墨青溪一眼,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低垂的睫毛,看不出任何表情。月懷寧沒有猶豫,她就是相信墨青溪,答道:「我是!」
墨青溪點點頭,也不再說話,而是一下子壓了過來,吻到月懷寧的唇上,冰冰涼涼的帶著冷香,接著,便開始脫月懷寧的衣服。
月懷寧有那麼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墨青溪在做什麼,伸手擋住墨青溪,隔開兩人的距離,月懷寧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墨青溪撲閃著一對丹鳳眼,鬢染桃花,說道:「我-喜歡你,我要你!」說完,又往月懷寧的身上湊來。
月懷寧其實一直有些猜想,但因為自己女扮男裝等原因,一直不敢確定。如今聽墨青溪說出來,又見到他這種樣子,腦袋裡瞬間如同爆開了各種煙花,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衣衫半褪,而墨青溪正在脫自己的衣服,如玉如雪的肩膀,兩顆紅梅已經若隱若現。
月懷寧瞬間紅了臉,偷偷的瞟了一眼這美景,心跳的差點就要飛出來。但幸好她還有理智,伸手製止住墨青溪的動作,月懷寧啞著嗓子說道:「別這樣!」
墨青溪疑問的看向月懷寧,好像再說為什麼不這樣?
月懷寧腦中最後一根弦斷掉,心中柔軟的要化掉,為了這樣的墨青溪。以前的種種紛紛湧上腦海,月懷寧終於知道,自己白天為什麼不舒服,只因自己也喜歡這個男人,只是一直不想承認罷了。
但正是因為喜歡,月懷寧才不能這麼做。她知道清白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性,更不想委屈墨青溪,所以她說道:「我不想這樣。」
說完,見到墨青溪低垂的睫毛,雖然還是一張冰山臉,但月懷寧卻覺的自己知道他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