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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高個的官差神秘的對另外一個人說道,卻被矮個喝止,兩個人朝著下一個房間而去。
月懷寧聽聞她的話,太子被牽連了?也是,這麼大的局,怎麼可能只是針對自己呢,看來,自己被人當做陷害太子的工具了。
天剛亮,月懷寧就出門來到城門處,卻見城門處戒備森嚴,兩隊官差正在挨個的檢查行人。
月懷寧看著自己一身的女裝,又摸了摸臉上的東西,才幾步來到城門處。過程當然是有驚無險,任誰會想到太子的側妃是一個女人呢。
來到別院門外,看著寧靜的小院,月懷寧的忐忑達到了最大,她不知道自己這一進去,將面對什麼。
勉強壓了壓心情,月懷寧推開別院的小門。一股腐爛的臭味迎面撲來,那是一種你想不到,也一輩子不願意聞到的味道。
月懷寧的心沉入低谷,快步朝著裡面走去。只見先是和李芸一起來的那家人的女人,然後是男人,老人,甚至那個剛滿五歲的孩子,挨個躺在別院的小路邊,臉色已經變黑,肚子高高鼓起,月懷寧知道裡面是屍氣。
蒼蠅亂飛,一些打在月懷寧的臉上,讓月懷寧既噁心,又惱恨。略過這幾具屍體,月懷寧朝著裡面跑去。
大廳中,徐青銅與李壯顯然經過了一番搏鬥,身上的幾處刀傷深可見骨,周圍灑落了很多血液,已經變黑變幹。桌椅被推倒,一片狼藉,但卻能想到當時情況的慘烈。
李壯抱著徐青銅,倒在地上,背部全是刀傷,顯然最後一刻,她還在極力保護徐青銅,雖然那時候徐青銅可能已經重傷不治。
月懷寧噗通一聲跪下,一個頭磕到地上,沒有抬起。腦袋中全是這兩個人對自己的疼愛,他們是真的拿自己當弟弟般,而自己也預設了這個姐姐,如今,卻因為自己。
過了良久,月懷寧才起身,向著琴叔所在的房間跑去。房門開啟,琴叔,那個總是一身素雅的男子,此時正安詳的坐在椅子上,如同月懷寧每次來見他時一樣。
只不過他腹部的傷口,卻刺激著月懷寧的眼睛。最後的希望被打破,月懷寧渾身的血液都咆哮了起來,叫囂著鮮血的味道,血債只能血來償。
將幾人安葬好,月懷寧劃破手指,在李壯與徐青銅的墓碑上寫到『李壯、徐青銅夫婦之墓,弟月懷寧立』,又在琴叔的墓碑上寫完,月懷寧起身,最後望了這院落一眼,便踏著夕陽而去。
趕在關城門前進入京城,沒有猶豫,直接來到霍府。只見一個月前掛滿紅色紗帳的霍府,一片素縞,白燈籠散發出的冷光籠罩著整個將軍府,讓人不寒而慄。
月懷寧穿過兩個庭院,見一個小廝從前面路過,便一把捂住他的嘴,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聲問到:「我有問題問你,你老實回答,更不要叫,否則,你知道結果。」
等那個抖如篩糠的小廝表示明白,月懷寧問道:「凌飛羽在哪個房間?」
小廝磕磕巴巴了半天,才說明白,讓月懷寧十分厭煩。等他說完,一下將他打暈,隨手扔在一片灌木從中,便如同修羅般,朝著凌飛羽的房間走去。
凌飛羽的房間外,月懷寧剛想推門而入,就聽見裡面甜膩-的呻-吟聲傳來,一陣陣的床響加上喘息,月懷寧立刻就知道裡面在做什麼勾當。
這讓月懷寧更加怒火中燒,她以為當初凌飛羽是喜歡霍炎的,沒想到霍炎的屍體未寒,他就與別人做這種勾當,想到霍炎最後說道凌飛羽時候的表情,月懷寧只覺的想把他撕成碎片。
「姐姐,你去幫我約墨非然出來吧。求你了,好姐姐!」凌飛羽嬌-喘著說道。
「不要叫我姐姐,叫我玉舟。」凌玉舟的聲音中滿是情-欲,哪還有半點當初如同蘭花般的清幽。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