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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這個院子熱鬧無比,周圍也有偷偷看熱鬧的,但卻無一人上前幫忙,讓月懷寧痛痛快快的把那個男人打了個夠。
直到她有些累了,才放開那男人,站起來用袖子掩住臉,一邊哭道:「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一邊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房裡。
關上房門,月懷寧覺的自己多日的氣悶終於消散了一些,這才透過門縫,看著外面那些人的反應。
只見月夢蘭正在抱怨道:「爹,你怎麼這麼快就不打了,便宜那小子了。」想伸手去扶他爹,卻發現他爹身上全是泥土,最終沒有伸出手,而是繼續在那抱怨。
那男人雖然是被打慘了,卻偏偏根本沒人看出來,因為他除了衣服髒點,髮髻凌亂點,根本就沒有傷,而且他和月懷寧的身高差距在那呢,大家先入為主,根本沒想到他才是被打的那個。
所以,那個男人哼哼唧唧的幾次想站起來,都沒能站起來,聽見月夢蘭的話,想罵,又不想承認自己才是被打的那個,最終氣呼呼的對一邊的月夢山說道:「還戳在哪裡幹什麼,還不扶我起來。」
而月夢山明顯也是逆來順受慣了,聽了他的話,趕緊去把他扶了起來,卻牽動了他的傷口,又惹來一頓臭罵。
月懷寧看著三人消失在院落,才打水收拾自己。等她收拾好,坐在桌前想著關於琉璃的事情,才見到院中一個綠影閃過。
那那個綠影顯然發現月懷寧已經發現了他,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對月懷寧說:「我剛才去給您拿晚飯了,回來就見院子中挺亂的,沒發生什麼事吧?」說完,還拿眼覷著月懷寧的反應。
去拿晚飯?騙鬼呢。不過月懷寧也根本不想跟他計較,只是搖了搖頭,便不再理他。
冬兒抬頭看了看月懷寧,只見她一臉不敢發怒的樣子,鄙夷的抽了抽嘴角,才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天一亮,月懷寧便出門打聽了臨水村的位置,接著便想僱傭一個車夫去城外,卻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不是墨非然、墨青溪兩人還是誰。
而這兩人見到月懷寧顯然也十分高興,墨非然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半天,才說道:「真巧,剛才我還沒看見你,多虧了青溪,我才試著叫你一聲,沒想到真的是你。」
「嗯,是挺巧的。你們這是要去哪裡?」月懷寧見到兩人也十分高興,於是問道。
「幕錦不是病了嗎,雖然他信上說不想讓我們去看他,可是我們卻有點擔心,所以今天就想趁著沐休,去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你呢?這是要去做什麼?」
「我有點事想出城。」月懷寧答道。
「出城,去做什麼?」墨非然顯然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
月懷寧想了想,卻不想將她與月錦雲比試的事情告訴他們,雖然他們可能能幫上忙,但想到上次太子對墨非然的態度,月懷寧就下意識的避開了這個問題,而是說:「我最近發現一種做首飾的材料,叫琉璃。」
接著,月懷寧便把關於琉璃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並且說自己現在就是希望能能找到那個農婦,看她能不能做出透明的琉璃。
墨非然在聽見月懷寧說道琉璃的美時,便眼帶笑意,等月懷寧終於說完,對視了一下墨青溪,便說道:「聽你把那琉璃誇的這麼美好,我們倆也想一睹它的風采,我們跟你一起去。」
月懷寧沒想到他這麼說,想到上次的事,便有些擔心的說:「我是去城外,萬一。」
還沒等她說完,墨非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這不是有青溪嗎,再說,你能救我一次,我就相信你一定能救我第二次。」說完,墨非然自己也驚了一下,沒想到這話就這麼輕鬆的說出來了。
而月華寧卻沒注意他的表情,而是自嘲道,自己何時變的這麼小心翼翼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