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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墨青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月懷寧接著說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你說話了,不過也可能是我的幻覺。不過,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想勉強你。你就聽我說就好。」
說完,月懷寧也不管墨青溪的反應,便開始沉入自己的記憶,訴說著那些曾將的美好。自己抓周時,娘親的高興,第一次叫爹爹時,顧文軒的喜悅,生病時,一家人為她忙碌的樣子,等等等等。
月懷寧覺的如果自己再不說出來,可能就要被逼瘋了,於是便從小到大,從大到小的說著那些點點滴滴。
而月懷安和那老婦人也已經回來了,不過她們誰也沒有打斷月懷寧,只是靜靜的聽著,聽著她的喜怒哀樂。
月懷寧直說道自己給月錦繡的白玉一筆壽字簪,才停下哽咽了起來,而這時感覺到臉上涼涼的,才發現墨青溪正在用手撫過她的臉,而自己竟然早已經淚流滿面。
「懷寧,你的情況你姐姐已經跟我說了。你還是回來吧,至於伴讀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跟景王說。」老婦人說道。
月懷寧沒有表現出意外,而是問道:「哦?那我是以男人的身份回去,還是女人呢?」
老婦人明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看了看墨青溪,有些欲言又止,最後才說道:「當然是男人,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哼,直接說無能為力不就好了。權勢,果然是個好東西。」「好,我會跟你回去的。」月懷寧嘲諷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步搖二
見到月懷寧答應了這件事,那老婦人終於有了一絲喜氣,說道:「好,我們現在就走吧。」
「等等,我父母還在那裡,我要讓他們入土為安,在天上看著我是如何為他們報仇的。」說到這裡,月懷寧的聲音一片陰寒。
「懷寧,你不應該屬於仇恨,這地獄,有我一個就夠了。」月懷安擔憂的說道。
月懷寧難得看她正經一次,但這結果卻不是自己想要的,不過此時多說無益,所以她便沒有再回答。
「這個給你,等你料理完,可以到城西的月府找我。」那老婦人嘆了口氣,拿出一面金牌,遞給月懷寧。
月懷寧接過金牌,只見上面鮮花的映襯下,雕刻著一隻穿米珠雙喜字流蘇步搖,背面一個大大的月字,極盡精緻,非行家裡手不能完成,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問道:「月家,寶齋閣的月家?」
「是。原來你也知道寶齋閣。」那老婦人見月懷寧提起這個,便有些驕傲的說道。
不過她卻沒有得到月懷寧的回應,月懷寧只是看了看,便隨手把它放在了袖中,好像它根本不重要一般。
那老婦人尷尬的看了她兩眼,便坐回了轎子,揚長而去。
「懷寧,你剛才。」「算了,你也長大了,以後全靠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月懷安欲言又止,最後只說了這幾句。
月懷寧看著月懷安,發現她的變化真的很大,以前那種逍遙得意、玩世不恭一絲不剩,卻更符合世人對她的評價,那種光華內斂的君子如玉,有了痛,才會成長,只不過這代價,沉重的讓人窒息。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的來到清沙河畔,只見那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閣樓已經化為飛煙,只剩下一地殘骸,證明它確實存在過。
「懷寧,你沒事吧?」墨非然的聲音傳來。
月懷寧看了看他,沒想到他還在。但現在,她卻沒心思想這些,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便開始收拾起來。
月懷安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超乎常人的成熟,買棺材、入殮,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
這天,是月錦繡與顧文軒入土為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