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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然苦笑了下,最後說道:「我們還是準備上課吧。」說著,便走到了自己的座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對著月懷寧說道:「你就坐在我旁邊吧!」
月懷寧神色複雜的看著墨非然,突然覺的他在王府養傷後,就變了,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夫子來了之後,教室一片安靜,顯示了大家極好的素養,月華寧也在觀察著這間教室,只見無論夫子還是學生、伴讀,全都是男的,而這些男孩年紀大小不一,大的如剛才的林玉竹,恐怕都有十五六歲了,而小的,比如這霍慕錦,估計也就跟自己一樣大吧,看來沒有分班這一說法啊,月懷寧心裡想到。
夫子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呆板的人,一板一眼的說著無趣的話,而下面的學生也很少有願意聽的,但介於素養,也沒人做些什麼。
熾烈陽光照到月懷寧身上,讓月懷寧有些受不了,發燙的面板以及無聊讓她四處打量,不想卻正對上林玉竹的眼,然後他鄙夷的瞪了自己一眼,便移開了視線,而月懷寧這才注意到,他竟然就坐在自己隔壁,真是冤家路窄啊,看來自己下次還是不要來了。
終於熬到傍晚,所有人都如同解放了一樣,湧出教室,路上,墨非然與月懷寧走在最後,突然,月懷寧聽到一句低低的「對不起」,抬頭,正好撞見墨非然有些無措的神情。
月懷寧知道他在為上午的事情抱歉,但她卻選擇忽略了這句,而是問道:「他們為什麼跟你們過不去?」
墨非然長出了口氣,才說道:「皇上對我十分好,甚至超越了他的所有皇子。」「至於青溪他們,不過不是被我連累罷了。」
月懷寧點點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問道:「我好像從來都沒聽見墨青溪說過話,他,是真的不能說話嗎?」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自從我遇見他之後,就沒聽過他說話,所以五皇子才會那麼說。」「我想,如果青溪能說話,聲音一定很好聽。」墨非然有些感慨的說道。
月懷寧看著前面如同冰雪一般的男人,也嘆了口氣,突然說道:「他也姓墨,也是皇子嗎?」
「是,青溪是七皇子,可惜,一點也不受寵,可能連皇上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七皇子吧。」墨非然的聲音中充滿落寞。
之後,除了霍慕錦與他的伴讀的嘰嘰喳喳,便再也沒了聲音,直到來到早上見到月懷安的地方,果然見到她們已經在等著了,不過這次只有月懷安與霍炎兩個人而已。
「你們來了?咱們趕緊走吧,再晚了那什麼閣該關門了。」霍炎一臉激動的說到。
「是寶齋閣,姐姐,你真是一點也不爭氣。」霍慕錦嘆息道。
「寶齋閣就寶齋閣,反正就是那個地方嗎,我們趕緊去吧。」說著,霍炎一臉通紅的走在了前面。
而月懷安卻停在了原地,月懷寧一見,心中就有點鬱悶,以為她又要出什麼麼蛾子,卻見到她竟然跟在了墨青溪的身後,開始還能保持君子的風度,不過一會兒,便開始手舞足蹈了,一臉狗腿的樣子。
月懷寧有些狐疑的看著前面的兩人,對墨非然說道:「我姐姐一直是這樣嗎?」
「我也不太清楚,以前沒見過你姐姐,而且青溪一般都不出來的,所以」墨非然顯然也察覺到了異常,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的情節進展太緩慢了,尤其是前面,所以,我要加快進展了!
☆、烏木雕花蓮串珠三
月懷寧也沒有再追究這件事,好笑的看著前面的月懷安,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以後的日子將不會寂寞了,想到這裡,月懷寧愉快的笑了。
雖然是傍晚,但街上行人川流不息,一派繁榮的景象,穿街過巷,不一會兒就來到一條明顯寬闊的大街上,而這條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