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2 頁)
蔣妍深知母親的性子,知道她是個藏不住事的,於是便沒提方才花園裡撞上王爺的一幕。
不過她不提總有人會提,蔣嫵那個沉不住氣的,只怕這會兒就把這事兒告訴她嬸娘了。
說就說吧,反正今日這一局於她有利,此刻她在王爺心中大概已成了弱柳扶風遭人欺負的纖纖美人。
男人大多鍾愛嬌弱的女子,今日這一撞恰到好處。
想到這裡蔣妍不由唇角微勾,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來。
-
蕭景澄在花廳待的時間並不長。他畢竟是男客,與李氏說了幾句,又親手送上自己準備的生辰禮後,便到前廳幫著楊叢文招呼客人去了。
因為走得快,以至於那些夫人都沒尋著機會讓自家姑娘與他偶遇。一時間眾人都有些興味索然。
不同於花廳裡的失落,前廳此刻倒是頗為熱鬧。蕭景澄一來那些個大小官員便一個個忙不迭上前來巴結,尋各種機會敬酒攀談。
蕭景澄這人深藏不露,與誰都是一番好說話的樣子,遞來的酒也是來者不俱,直喝了一個多時辰才起身告辭離開。
楊叢文有些擔心他,提議道:「不若到裡間去歇一陣子,你今日喝了不少?」
蕭景澄面上一點兒不顯醉意,只擺手道:「不必,您今日也忙了一天,早些散席休息為好。」
正說著旁邊戚玉書端了酒杯過來,拉著楊叢文喝酒去了,走開時還回頭給了蕭景澄一記瞭然的目光,那意味十分明顯。
喝了酒自然不能再去皇城司,這會兒天色也漸暗,自然要尋個軟玉溫香的地兒醒醒酒才是。
郕王殿下城東的別苑裡正好養著一位絕色美人,用來醒酒再合適不過了。
蕭景澄瞥他一眼,很快轉身離了楊府。一直到上了馬車,他才顯露出幾分醉意,斜倚在車廂內捏著眉心醒神。
車外嚴循正等他的示下,過了片刻才聽內裡傳出一道沉啞的聲音:「去城東。」
「是王爺。」
嚴循一聲吩咐,車77zl夫便趕著馬車往文懿院去了。
-
蕭景澄到的時候,餘嫣正在屋裡歇午覺。原本也不會睡這麼久,昨夜她被折騰了半宿沒睡好,白裡便直犯困。
吃過午飯靠在了屋內的軟榻上,不多時便睡了過去,直睡了幾個時辰。
蕭景澄到的時候還未到晚膳時分,院裡正在掌燈,見他到來一個個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生怕出一絲兒差錯。
結果今日王爺似乎心情不錯,並未理會他們,徑直便朝內室走了進去。
內室外的稍間內只念夏一個人守著,見他進來正要行禮,卻見蕭景澄恍若沒看見她似的,直接挑簾進了內室,她到嘴的話便嚥了下去,默默低下了頭。
內室裡此刻只亮了一小盞燈,影影綽綽勾勒出軟榻上的美人身形。
和上回一樣,餘嫣依舊只著了薄衫,身上的毯子只搭了一半。與上回略有不同的是,她今日竟睡出了一腦門的汗。
蕭景澄本以為她又發起燒了,抬手一摸額頭卻是微涼,便知她只是做夢而已。
只是這夢裡究竟有什麼,竟叫她把鬢髮都睡得濕而軟,一縷縷地貼在光潔的額角邊,愈發顯出幾分楚楚可憐來。
看她眉頭微皺的樣子,難不成夢裡還在受刑?
餘嫣此刻確實是在做夢,不過不是在受刑。她又夢見了同上相似的場景。只是這回不是在竹屋裡,而是冬日的暖閣中。
她也這般在軟塌上歇午覺,卻被一陣酒味弄醒。醒來一看有個男子坐在身邊,已是不由分說欺了上來。
她推不開也躲不掉,只略微掙紮了兩下便從了對方。兩人抱在一起,男人身上的酒味令餘嫣也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