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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
若說他生氣走人能把餘嫣嚇成這樣,蕭景澄是不信的77zl。她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連避子湯都能自己要來喝,又怎麼會在意他生不生氣。
「或許是不經意間提到的事情刺激到了她也未可知。這姑娘身子虧空有一段日子了,須得靜養為宜,且不可思慮過多,否則這病便去不了根兒。若拖得時日長了,往後身子便補不回來了。」
張大夫絮叨了一番後開好方子便著人跟他去抓藥,另一邊念夏和憶冬得了蕭景澄的吩咐一直輪流絞涼帕子替餘嫣冷敷。突然聽見張大夫說的那番話後,二人面面相覷,皆是驚惶地低下頭去,連絞帕子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蕭景澄自然一眼就注意到了破綻,很快便讓嚴嬤嬤找了兩個小丫鬟替她們的手,然後著人將兩人帶至跟前問話。
「你們娶與她整日待在一處,須知這幾日究竟發生了什麼。」
念夏和憶冬跪在底下瑟瑟發抖,齊聲說無事發生。
嚴嬤嬤也在一旁輕聲道:「回王爺的話,這幾日老奴也在府中,確實無事發生。就今早走開了那麼一小會兒,難不成就是那時候出了什麼事?」
說罷她目光嚴厲望向兩人:「王爺問話,你們還是老實回答得好,若是動了家法別怪我手下無情。」
憶冬藏不住事兒,這會兒嚇得魂不附體,趕緊把今早幾人閒聊的事情一一說了:「……就只提了一句越公國府的事情,奴婢實在不知會把主子給嚇著。」
嚴嬤嬤兩眼一橫:「多嘴的小丫頭,誰叫你們同餘主子說這個的!」
說罷沖蕭景澄行禮道,「是老奴管教無方,我現下就把她們帶下去掌嘴,請王爺放心。」
說罷一臉緊張地望向蕭景澄,見對方遲遲不開口,緊張得冷汗直流。
她這是先發制人,把人交給她尚且有一條活路,若是由蕭景澄親自發落,這兩個小丫頭只怕便要沒命了。
倒不是嚴嬤嬤多疼惜她們,只不過人到底是太子妃送來的,王爺若為了個外室將太子妃屋裡的人處置了,回頭傷了母子和氣便不好了。
屋裡氣氛一時頗為難熬,直到蕭景澄抬手擺了擺,嚴嬤嬤才長出一口氣,厲聲吩咐人將兩個丫鬟帶下去,隨即親自處置她們去了。
蕭景澄看著嚴嬤嬤離去的背影,平直的嘴角向下壓了壓。
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想到母親他暫時壓下了處置那兩個丫頭的念頭,只起身回到床邊從小丫頭手裡接過帕子,又吩咐人出去侯著。
待屋裡只剩他與餘嫣兩人時他俯下/身子湊到她耳邊,想聽清她究竟在說些什麼。
如張大夫所說,餘嫣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饒是在夢裡也全身抖個不停,剛擦掉的冷汗瞬間又流了下來。
她聲音極輕,蕭景澄湊得極近才聽清她說了一句:「爹,爹你別走……」
聯想起方才念夏等人說的越國公府事宜,蕭景澄明白過來。
她這是想起自己家被查抄時的光景了吧。
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小77zl姑娘,家中突遭橫變,心裡的驚嚇自不能言說。若不是趕上唐慶一案,只怕她也很難從家破人亡中走出來。
如今唐慶一事已了,越國公府被查抄一事又勾起了她的記憶,於是才幾個時辰便已病得稀哩糊塗。
她這些日子,應該一直都在強撐吧。
蕭景澄剛想直起身餵她喝點水,卻見餘嫣突然伸出手來扯住了他的衣襟,然後整個人便貪婪地往他懷裡鑽。
蕭景澄見狀索性伸出手來將她抱起,摟進了自己懷裡。
餘嫣病得亂七八糟,顯然並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誰人的懷裡,只一個勁兒地哭個不停。她說話的聲音比方才略大了一些,蕭景澄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