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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是昭國人,以蒼國宮廷侍衛的身份潛藏在蒼國皇宮。
華真妃子有些嫌棄地帶著季歸褚,在男子面前抱怨季歸褚的存在,覺得季歸褚是個累贅。
她讓季歸褚喚那男子父親。
「待我回昭國,這孩子只能認你做父親了。」華真妃子嘆口氣,對情夫說。
季歸褚是蒼國天子的孩子,這是真真切切的事,至於此後天子對季歸褚血脈的誤會,大多來自於華真妃子對情夫和季歸褚的態度。
季歸褚聽說母親要離開蒼國前往昭國,他心裡排斥。父親不是愛母親麼?母親與父親表面上看上去關係如此和睦恩愛,母親為何要去昭國?
少年季歸褚對母親的情夫感到敵意,但他那時性情還算柔和,只是心底默默不願,並沒有做什麼。
然而華真妃子的情夫卻想掐死季歸褚,那男人本是華真妃子在昭國的未婚夫,後來不得不與華真妃子分開,對於華真妃子與蒼國天子的孩子,那男人看到就覺得厭惡。
反正是一個病秧子,華真也不喜歡,掐死他,把他當做是病死,無人會知曉,無人會追究。
那男子唯一沒有預料的,是季歸褚這般病弱的少年,會反過來殺死自己罷。
「」
過往的事讓季歸褚感到噁心,他閉上眼,眼前似乎就會浮現起鮮血還有母妃看向他的憎恨神情。
心神不佳動盪不安,牽動他病弱的身體,讓他感到疼痛,季歸褚額間泛起細碎冷汗。
季歸褚忍住喉間悶哼,若無其事地抱緊蘇嬌虞。
離隆冬死期之日漸近,再加上朝堂針對反反覆覆,季歸褚身體耗損。
蠱毒間斷髮作,病痛越來越劇烈。
對季歸褚,只抱著蘇嬌虞早已經不夠了。
為了得到小娘子的真心,讓她今後能心無芥蒂地與他在一起。
他確實能忍。
然而小娘子卻不知道他的隱忍似的,蘇嬌虞躺在季歸褚懷中,很快捧著他的下巴,看向他的眼睛,對他無辜地眨眨眼,「夫君,你能告訴我你小時是什麼樣子麼?」
她軟軟的唇輕輕貼在他的臉龐,有些刻意,幾乎是在輕啄他的隱忍。
接著,蘇嬌虞動了動,她的唇柔柔啄了下季歸褚的唇角。
季歸褚濃密如鴉羽的眼睫輕輕顫動。
他突然啞聲說,「小娘子,你幫我一下,好不好。」
「你幫幫我,我把曾經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你。」季歸褚抓住蘇嬌虞的手,漆黑的眸子既是祈求,又是蠱惑。
蘇嬌虞起初有點茫然,不知道季歸褚的話是什麼意思。
季歸褚親了親她,隨後抓著她的指尖,讓她解開了他的衣衫。
終於意識到季歸褚要做什麼,蘇嬌虞有些遲疑,她的耳根染上紅意。
「小娘子,你想知道我母妃華真妃子的事情麼?想知道我與母妃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麼?或者是,想知道我曾經在這裡經歷了什麼嗎?」季歸褚盯著她,語氣緩緩,平靜,透露出蠱惑。
「你應當好奇極了。」季歸褚對蘇嬌虞觀察仔細,從他把她帶到此處宮殿起,他就大概琢磨到了她打探訊息的心思。
季歸褚厭惡旁人好奇他與母親華真妃子為何會變成這樣,只要提起華真妃子,他心中恨意、殺意不斷,他常常會冷冷地,直接掐住詢問之人的脖頸。
但對於蘇嬌虞,季歸褚不介意將自己曾經遭受的虐待都與她說出。
若能博得她的可憐同情,利用自己的經歷,有何不可。
「小娘子,想更多地瞭解我,倒不如直接問我,與我做交易,不是麼」
季歸褚喃喃,把蘇嬌虞拉近。
他抱著她,喉間溢位低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