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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瑞斯:「算是。」
老闆娘:「也是衝著寶藏的傳說來的?」
布瑞斯:「寶藏?」
老闆娘:「嗨,那就不是了——不是就好,別聽那些醉鬼胡說八道,那就是一破石頭地,沒什麼好看的,還危險。幾百年沒人住的地方,能有什麼寶貝?要我說,還是繞開最安全……」
她其實就是困得慌,閒扯一會兒醒醒神,布瑞斯也知道,因此沒接話,也沒告訴她自己已經去過那所謂的『破石頭地』了。
也許還見過了傳聞中的寶藏。
這地方算是人流量不小,也富裕,旅館外頭看著沒多大,進了房間就發現佈置得很好,浴室獨立,甚至還有一個能進去泡著的大浴缸。
希迪剛見過龍,現在興奮得精力過剩,說是休息,又不願意立刻睡覺,興高采烈地在房間裡鬧騰。
倒不是多大聲,只是窸窸窣窣的,很不老實。
布瑞斯在浴室洗手,他就摸過去,把自己從背後掛在人家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指節去蹭人家的喉結。
布瑞斯慢條斯理地擦乾手,回身把人抱到面前放好,環著少年的腰問他:「怎麼?」
希迪帶著眼睛裡的一小圈兒金色蹭他,又親了他一下,兩人貼得很近,他身上的一丁點兒反應都瞞不過人。
他也沒想過要瞞。
……將一切興奮的起因和結果都與布瑞斯聯絡起來,調教成習慣,就會產生這樣的後果。
希迪甚至連別的途徑都想不起來了,高興起來就理直氣壯地往人家身上一貼,然後等著布瑞斯幫自己解決。
反正布瑞斯也從沒讓他失望過。
少年的臉頰還有點兒泛紅,一邊去夠布瑞斯的頸環:「能摘了嗎?」
他是問成習慣了,哪怕明知可能性低微,也非得要來上這麼一句才高興。
算是一種獨特的撒嬌方式。
布瑞斯握住了希迪碰著頸環的手指。
他的體溫很低,只比晚風溫暖一點,不至於冰涼,但那一點溫度也轉瞬即逝。
是寒夜裡落在草尖上的火光;是瀕死的蝴蝶;是心臟在胸腔裡時最後的一次跳動,帶著令人迷戀的力量。
被他一碰,希迪竟下意識地鬆開了他一直心心念唸的項圈,反手一把抓住布瑞斯的手指。
好像不想讓他離開似的。
布瑞斯的唇角帶著恰到好處的弧度,像是在蠱惑警惕的小動物,展現出最溫和無害的假象。
他問希迪:「您真的想看?」
竟沒有搬出那一套『還沒到時候』的說辭。
希迪惦記了這麼久,這時怎麼會否認?
少年當即黏糊過去,對著布瑞斯頸側的那一小塊面板又親又舔,因為有求於人,所以剋制地沒露虎牙,只是乖乖地小聲道:「……想看。」
獵物試探著撥弄誘餌,主動地進入了陷阱。
——以獵人的名義。
作者有話說:
累了!明天起來修!(理直氣壯jpg
第45章 會摘下未開的花蕾
希迪從不詢問有關布瑞斯的事。
他知道布瑞斯的名字和長相,與他一起做過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和他靈魂交融、互相佔有,也互相透過對方塑造出了現在的自己。
除此之外,希迪對於這個人一無所知。
……這不公平。
少年善變,明明一開始是他先對布瑞斯的來歷毫不在意,現在想起這件事,忽然又生氣起來,在人家的肩膀連帶脖頸側面啃出殷紅的一片牙印,又在牙印上膩膩乎乎地親了一下。
像只喜怒無常的小貓。
布瑞斯一動不動地任他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