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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這兒了吧？想當年我小學初中高中的時候，也都是在這裡開運動會的。&rdo;

&ldo;傳統。&rdo;

譚北海停好了車，曹煥跳了下來，將手裡剩了兩個泡芙的盒子遞給他。

&ldo;不吃了？&rdo;

譚北海接過這兩個泡芙，看向曹煥道。

&ldo;留給你的，我估計像上次那樣的話得問不少時間，多少還是吃點吧。&rdo;

曹煥大度地拍拍譚北海肩膀，彷彿這泡芙是他買的一樣，他雙手背在身後向露天場館走去，剛巧一群穿著五顏六色運動服齜牙咧嘴的小朋友們跑過他眼前的場館入口。

&ldo;在這風和日麗的日子裡，二年三班的同學們高舉手中的旗幟，為場上奮力比賽的隊友們傾力加油……&rdo;

主席臺上字正腔圓朗讀通訊稿的聲音響了起來，在這人聲bg中，譚北海帶著曹煥圍著場地外圍轉了半圈，從另一個側邊上了觀眾臺。蕭主任自從接到譚北海的通知以來，從早上開始精神就高度緊張，譚北海才露了撮頭髮他就趕過來了，隔著欄杆要跟譚北海以及曹煥握手。

&ldo;辛苦兩位檢察官了，這邊的就是一班的同學，您朝外走，主席臺下有個小餐廳，我們在那兒進行怎麼樣？&rdo;

&ldo;好。&rdo;

譚北海點了點頭。

&ldo;哎，小付啊，帶檢察官們去小餐廳。&rdo;

曹煥隨著蕭主任喊話的方向看過去，&ldo;小付&rdo;原來就是上次那個不太管事的老師。付老師穿著白大褂，手裡拽著一卷繃帶，是鶴鳴路小學的保健老師。付老師小跑著過來向他們兩個鞠了個躬，礙於手上還拿著繃帶，於是沒有上來握手，只是做了個手勢請他倆往前走，自己則跟在了最後方。到了小餐廳後，付老師急急忙忙去櫃檯沖了兩杯果珍過來，分別放在譚北海和曹煥的面前，這之後似乎沒她的事了，便又找了個角落安靜地坐著。

&ldo;這次沒有問話表嗎？&rdo;

曹煥等著蕭主任帶人來的間隙，突然想起好像少了點什麼，於是拿胳膊肘戳了戳譚北海小聲問道。

&ldo;不用，這次我們一起問，你幫我錄好音，順便觀察下就好。&rdo;

&ldo;哦哦。&rdo;

曹煥這邊話音剛落，那邊蕭主任就帶著一列五人小隊進了小餐廳。

&ldo;是這樣的，這些孩子都有專案要參加，一個個問可能要拖很長時間，一班家長允許接受問詢的一共是33位學生，五六個人一組這樣行吧？&rdo;

&ldo;可以，讓他們找個位置坐吧。&rdo;

這五個人裡帶頭的男生手臂上有個雙槓的臂章，看樣子是個中隊長，他先帶著其餘四人一起向譚北海和曹煥鞠了一躬，才就近找了位置坐下。

&ldo;你們對鄭盛有多少了解？&rdo;

這五個人按著坐的順序，從帶頭的中隊長開始回答。

&ldo;鄭老師是語文老師，但是不教我們班，平常接觸不到。&rdo;

&ldo;我也是，臉和名字不太對得起來。&rdo;

輪到第三個女生時，她沒有馬上回答問題，而是有些緊張地左右看了看小餐廳裡的環境，最後視線落在坐在角落裡的付老師身上。付老師沒有在關注學生們，低頭自顧自劃著名手機。女生又看了看邊上的蕭主任，蕭主任看到她看過來，朝她笑了笑，結果好像適得其反嚇到了她。

&ldo;那個蕭主任，您要不背過身去坐那邊？&rdo;

曹煥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