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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四幅畫,黑影再靠近時,修士臉上神色依然痛苦不堪,身體卻是和臉上表情截然相反的,熱烈的纏繞上了黑影。
小小一枚種子,幾乎能瞬間將一個鐵骨錚錚,不願屈居人下的修士,轉化為只知道索求歡愉的,比魅魔還不如的東西。
「燃情種……」寧耀喃喃道。
「哦?原來你認識。」魔尊笑得愉悅,「那我就不用再多費口舌去介紹了。」
寧耀特意放軟了語氣:「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我們要改善關係,用不著這種東西。」
魔尊搖搖頭,卻是答非所問:「這個人背叛了他的愛人,屈服於燃情種,你是否會覺得他不忠?」
寧耀不知道他想要知道些什麼,只好如實說道:「也不能怪他,中了燃情種,身不由己。」
「原來這就是你的答案……」魔尊說道,「中了燃情種,就能為所欲為。」
不等寧耀詢問,魔尊又笑起來:「是我以前想岔了,與其慢慢讓你接受我,不如先得到你的人,你說對嗎?」
腳下的地面散發出光芒,光芒旋轉著,組成一個複雜的陣法。
雖然不知道這個陣法是什麼,但在它形成之時,寧耀只感覺體內和空氣中的靈氣全部停滯,無法再使用,他自己也渾身一軟。
與此同時,而在縫隙之處迅速生長出長長的翠綠蔓藤,飛快的向著寧耀的方向捲來。
「這個陣法只能形成短短一瞬,所能作用的地盤也小,但在這裡,足夠了。」魔尊看著眼前這一切,站開了些。
寧耀驚恐的看著向他襲來的蔓藤,因為渾身無力,連閃躲都無法做到。
可蔓藤最終沒有到達他的身上,而是進入了另一人的體內。
一直護著他的那個人體內。
「傻。」寧耀聽見鬱澧在他耳邊輕聲道,「這種苦頭,怎麼可能讓你吃?」
第61章
燃情種不愧是這世間最毒的魅藥,在短短一瞬間之內,鬱澧的呼吸變開始錯亂,身上的溫度也急速升高。
「鬱澧!」寧耀抖著手將人抱緊了。陣法的時效過去,他身上重新恢復了力氣,不再渾身發軟,但鬱澧的情況卻是和他反了過來。
「……怎麼會?」一旁的魔尊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
寧耀聽見這個人的聲音便滿心怒火,原本覺得魔尊可憐的情緒也通通不見,他抽出佩戴在腰上的屬於鬱澧的長劍,狠狠朝著魔尊劈去。
這把長劍削鐵如泥,哪怕斬山劈海也不在話下,已經半步晉升為神器。好劍都有屬於自己的傲骨,並且認主人,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用得動的,更何況是鬱澧的這一把配劍。
但現在,這一把劍在寧耀手上服服帖帖,完全的聽從指揮,劍還沒有碰到人,劍身上鋒利的劍氣就已經到達,劈在魔尊的身上。
之前的那一個陣法顯然不簡單,魔尊正處於支撐陣法結束後的虛弱之時,一時之間難以招架寧耀的攻勢,中招之後半跪了下來。
「他是誰?」魔尊的聲音沙啞,「我能帶給你權力,地位,財富,他能帶給你什麼,你要選擇護著他?他不過是一無所有的凡人——」
寧耀沒有回答,他的手還帶著些許的顫抖,如今鬱澧的情況相當不妙,只有他能保護鬱澧,就算再害怕,也再次拿起劍,不做猶豫的揮下。
沒有想像當中的血液四濺,魔尊的傷口上湧出大量黑色的魔氣,魔尊拼命的想要捂住傷口,可也是於事無補。
那些魔氣似乎就是魔尊的血肉,每湧出來一些,他的肢體就要缺上一部分,最後整個身形直接消散了,只留下掉落在地的黑袍與面具。
而這個木質的木梯也在時到達本次的終點,開啟了門,露出後邊黑洞洞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