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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兩個字觸到了林宛的點，她喉嚨口還殘餘著咖啡的苦味，現在溫以慕又提起咖啡兩個字，林宛一下子就炸毛了。

「不許喝咖啡！」林宛宣佈，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溫以慕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或許是因為一整天發生的事情資訊量太大讓她有些許疲憊，怔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試探性地問林宛：「你吃醋了？」

林宛冷哼一聲：「你想多了。」

「沒吃醋就好。」溫以慕鬆了一口氣一般，拉開車門，淡淡道，「上車吧。」

似乎並不打算再多說點什麼。

林宛難以置信地看了溫以慕一眼，而對方卻是無知無覺地繫好安全帶，點火準備開車。

身邊的女人黑髮垂落，眼皮輕垂，不易察覺地深吸了一口氣，或許是因為疲憊，整個人都好像柔軟了幾分，看起來小小的一團，讓人不忍心苛責。

林宛想要問些什麼的話剛剛湧到嘴邊，又硬生生吞進了肚子裡。

姐姐累了，下次再問她吧。

溫以慕剛要起步，身旁就貼過來一個軟軟的小東西，溫熱的，柔軟的。

耳畔傳來小姑娘悶悶的聲音：「姐姐辛苦了。」

「沒有咖啡，吃檸檬糖好不好呀？」林宛柔聲問道。

溫以慕點點頭，已經不是很有力氣去分辨咖啡和檸檬糖的區別。

只要是用來提神的，就都可以。

或許是因為自己已經沒那麼年輕了，只是熬了個夜開了個車，就已經感覺累了。

不僅是身體上的睏倦，更是心靈上的疲憊，有幾分累。

或許是因為和林宛在一起能夠全身心放鬆的緣故，人放鬆了，就容易有破綻。

也容易覺得累。

溫以慕摸了摸林宛的頭髮，伸手抱住了湊過來的小姑娘，把頭埋進她的頸窩中，深深吸了一口氣。

少女特有的甜香混著些許的奶味鑽進她的鼻尖，溫以慕有些貪婪地嗅了幾口，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有了些許的放鬆，身子都軟了幾分。

「乖，別動，讓我抱抱。」溫以慕很少有過這樣柔軟的時候，更別說這般主動懇求。

林宛乖巧地任憑溫以慕予取予求，感受著姐姐微涼的鼻尖蹭著自己的頸窩，癢絲絲的，讓她有幾分安心的感覺。

尤其是把臉埋進姐姐的豐盈裡的時候，兩個人貼貼的感覺真是很棒啊。

困了時候這般主動的姐姐，也真的很可愛很誘人呢。

林宛安撫地一下一下順著溫以慕的背，感受著她薄薄的背脊，和單薄衣料下精緻的蝴蝶骨，哪怕自己也有些困了，卻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要是姐姐在床上，也對自己這麼主動……這該多好啊。

林宛舔舔唇，一下子就把剛剛吃的醋換成了甜甜的草莓醬，開心得幾乎能哼起歌來。

溫以慕半合上眼睛，等半天沒有等到檸檬糖的影子，忍不住捏了捏林宛的頸肉，懶洋洋地問：「檸檬糖呢？」

林宛這才想起來什麼一樣，從包裡掏啊掏，掏出一小盒檸檬糖來，掏出一個，想了想，一把塞到自己嘴裡。

溫以慕嗅到了若有若無的檸檬酸味，微微張著唇，閉著眼睛等了許久，卻沒有等來想要的檸檬糖。

「嗯？」溫以慕從喉嚨裡溢位輕微的一聲。

她閉著眼睛，鼻尖充盈著無害的甜香，哪裡想得到，眼前的是一隻對她虎視眈眈的小老虎，正盯著她的雙唇看呢。

林宛本來是想好好餵溫以慕檸檬糖的，但忽然間，掏出檸檬糖的時候，想到自己的糖果跟別人的咖啡相提並論，還是有些說不出的吃味。

再說，溫以慕微張著雙唇的模樣，閉著雙眼，羽睫輕垂，紅唇水潤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