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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松院,青柳回了房,秦天磨磨蹭蹭來到了莊信彥的院子,剛一進去就看到他房間的視窗透出的燈光。
秦天看著白紙窗上跳躍的光影,心中亂成一團,
自己怎麼不明不白的就成了人家的小老婆了?不對,還不夠資格成為小老婆,只是一個暖床丫頭。
老天,要不要這麼狗血啊……
自己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認命?命運一輩子和莊信彥這個人牽扯在一起,等到他娶了老婆回來再伺候他們夫婦兩個人,如果能被莊信彥要了身子,懷上他的孩子,便是她運道好,自己一輩子規規矩矩地看正室的臉色,便是幸福美滿的一生了。別人說起來還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秦天忍不住在心中罵娘。
不,她不想配給奴才當一輩子的下人,更不想當別人的小老婆和別的女人分享丈夫。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這麼難伺候的莊信彥,她簡直可以預感到未來一輩子的悽慘。
他長得再漂亮再賞心悅目,也成不了她理想中的丈夫。她理想中的丈夫,絕對不是這種動不動就發脾氣,性子陰沉不定,難以溝通,難以交流的男子。
何況還不是丈夫了……
得想辦法贖身,一定得想辦法贖身……
秦天的心中既煩躁又憤怒,可想來想去又不知道該怪誰,大太太?說不定她還是一番好意了,莊信彥?從他一直都這麼排斥她來看,也不見得就是心甘情願的。
怪誰呢,怪誰呢?沒有人能恨,這口氣就只能憋在心裡。
她站在外邊猶豫了半晌,還是勉強平定了自己的情緒進了屋子。
之前見屋子裡亮著燈,以為是莊信彥起夜,進去後,卻見莊信彥沉著一張臉坐在床上。
此時秦天的心情也不好,因為靈兒和秋蘭,也因為自己是莊信彥通房的事實。
見她進來,莊信彥站起身,走到桌旁,在小本子上寫道:&ldo;你到哪裡去了!&rdo;
每一個字都似乎透著冷漠。
寫完後,莊信彥抬起頭看著她,目光有些嚇人,那種神情像是在強制剋制著什麼。
&ldo;我出去小解。&rdo;
秋蘭的事情現在還做不得準,秦天覺得暫時還是不說的好,而且這麼複雜的事,用寫的,要寫到什麼時候去?而且她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情。所以隨便找了個藉口想應付過去。
誰知莊信彥看到這四個字,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他拿著炭筆的手都在顫抖,
&ldo;我叫人去看過,你沒有在那裡&rdo;他寫這幾個字的時候,彷彿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氣,筆尖啪的一聲折斷,字跡又粗又重,黑得嚇人,那來不及寫完的筆畫像是隱藏著什麼可怕的力量,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
他將折斷的炭筆緊握在手中,抬起頭看著她,像是在等待她的解釋。
秦天有些被他這種神情嚇到,手中拿著炭筆,心中亂糟糟的一片,卻不知道該寫些什麼。
可這麼一猶疑間,莊信彥忽然將手中的炭筆往地上一砸,衝到榻前,將她的鋪蓋一把抱起,大步衝到外間,扔在外間的長椅上,
動作就像是狂風颳過,又像是電閃雷鳴,震得秦天發懵。
秦天跟了出去,正好撞見他回過身來,他盯了她好一陣,雙眼就像是燃燒了兩簇火苗,可慢慢的,又歸於一片冷淡,他從她身邊越過去,徑直進了屋子,頭也不回。
秦天看著長椅上自己散亂的鋪蓋,愣了好一會,心中有種無法描述的荒謬感,又有些憤怒,又覺得可笑。
到最後又想到一件事,現在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