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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莊無相有些猶疑。
「雲碧月」眼中兇光一閃,更賣力地撒嬌:「師兄,你不是說你對人家一心一意嗎?難道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這麼快就變心了?」
莊無相愛戀地撫摸「雲碧月」的臉:「我對小師妹自然是一心一意的。」
「雲碧月」勾起唇,笑容輕媚:「那就把她交給我處置吧!」
莊無相看向司馬葵,臉上很快閃過一絲不忍,很快又恢復平靜:「好。」
「雲碧月」朝司馬葵露出甜美又惡毒的微笑:「看來你很喜歡我大師兄啊,那我就讓你們在一起。」
「可笑,我本來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同他在一起,還需要你的同意嗎?」司馬葵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這番話宛如仙人掌的刺扎進「雲碧月」的心頭,她喜歡的男人和別人搶先拜了堂,雖然大師兄只是將她當作自己的替身,可一想到此,「雲碧月」依然恨到發狂。
她輕咬下唇,對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黑袍青年道:「道長,麻煩你了。」
「你想好了?」黑袍青年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雲碧月」沒有絲毫猶疑:「我想好了,就用她!」
司馬葵眯起眼,心底升起不詳的預感,但她剛剛被抽出靈脈,不僅法力全失,身體也未恢復,明知對方欲行不軌,仍無力反抗。
「莊夫人,對不住了。」
黑袍青年向她走近,右手成爪,往她頭頂狠狠抓去。
司馬葵瞳孔緊縮,整個靈魂都彷彿被這隻手大力地撕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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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雲碧月就被祝綵衣叫醒。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磨蹭了半晌才被強硬地拽起床,洗漱一番後前去參加金鼎大會。
今天天氣很好,沒有下雪,氣溫也比昨天略高。
雲碧月裹著狐裘,也不覺冷了。
金鼎大會在丹華宮後方的祭殿舉行,殿內無比空曠,能容納幾千號人。
丹華宮主和各大道派掌門人分居首位,席下弟子紛紛各坐一堂。
嶺南五峰的代表只雲碧月他們三人,丹華宮原本是想將他們和同樣人少的闕陽宗安排在一堂,被雲碧月義正言辭地謝絕了。
最終,他們和天戶莊的熟人坐在一起。
臨近開場,闕陽宗有三人姍姍來遲,沒見莊無相的人影。
司馬葵一坐下,目光彷彿魔怔,不在乎金鼎大會的內容,只黏著雲碧月的臉,眼神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雲碧月本就與司馬葵不對付,朝她翻了個白眼,也沒太在意。
金鼎大會的主旨意在討論如何對抗魔族,孟鹹站在臺上將自己在魔域的所見所聞繪聲繪色地講出,在人群裡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大多數修仙者只是聽聞魔神復甦,沒有親眼所見,現在聽他說起那些九死一生的危機時刻,心絃都繃緊了。
等到孟鹹說完,各大道派的門人一個接一個登臺出謀劃策。
「師姐,你這寶貝兒子口才這麼好,不去說書太可惜了。」雲碧月旁若無人地同祝綵衣聊著天。
祝綵衣笑道:「他也就是正經事的時候說上兩句,你看平時,哪裡有那些話說?」
「也許只是不跟咱們說,畢竟孩子永遠跟家長有代溝。」
「代溝也是你們那兒的詞彙?」
「嗯,是指雙方的行為、意識、價值觀、世界觀等都有很大的隔閡。」
……
大會中途,銀針來到丹華宮主身邊,湊近她的耳朵不知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