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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婆的事情,姬滿齋可是很認真的,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信口開河吧?
謝天地出去看樹。
樹長得是挺不錯,比一般的桃樹要更綠,葉片也要更肥大,就是結的桃子不怎麼甜,他不愛吃,這裡的妖怪也普遍不愛吃。
等等,如果真吃了,是不是等於吃了姬滿齋老婆的孩子啊?四捨五入就是生吃姬滿齋他孩子?!
謝天地倒吸一口涼氣。
媽的,這也太危險了。
杜程病了,這是他第一次生病,躺在床上縮成一團,臉上似乎還殘留了冰冷的觸感。
白袍姬滿齋沒有給他來一劍,卻是鈍刀子磨人,把他折騰得感冒了。
他為什麼親他啊?
是不是也認錯人了啊?
晚上,姬滿齋回來,發現杜程病了,「吃藥了嗎?」
杜程眼皮沉重,「吃了。」
藥效上來還挺困的。
姬滿齋摘下帽子,坐到杜程床前,伸手試了試杜程額頭的溫度。
姬滿齋的掌心熱熱的。
「怎麼忽然感冒了?」
杜程睜開眼睛,眼神從姬滿齋身後閉眼的靈體上飄過,「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姬滿齋出去問謝天地杜程吃了什麼藥。
謝天地說了。
治療妖怪的藥品,他們已經探索得很成熟了。
姬滿齋走時,謝天地忍不住問:「姬大大,你老婆……」
姬滿齋目光冷厲。
謝天地:好的,閉麥。
姬滿齋回到房間,杜程已經睡著了,初次感冒的小妖怪臉頰紅紅的,看上去更稚氣了。
姬滿齋坐在床邊凝視了很久,最終只揉了揉杜程的頭頂。
半夜——杜程又被凍醒了。
面對白袍姬滿齋在他臉上下雪並企圖冷死他的行為,杜程只想說:給他來個痛快吧。
咳嗽憋在喉嚨裡出不來,杜程痛苦地皺了眉。
正親他酒窩的人愣住了。
曲觴,你怎麼了?
他無聲道。
曲觴聽不見,只是閉著眼睛,五官都皺成一團。
他看出了曲觴的不適,手輕輕蓋在曲觴的脖子上。
曲觴臉色好多了。
冷。
他看到曲觴的口型。
奇怪,曲觴怎麼會覺得冷呢?他已經抱著他了。
好冷。
他忙把曲觴抱得更緊。
曲觴滿臉痛苦——放開!
大大的口型顯示出他此時正在生氣。
曲觴……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啊!
他抱著曲觴一頓亂揉,嘴角翹得快飛上天。
而曲觴似乎是不想理他了,閉上眼睛,一副「隨你怎麼樣」的模樣。
司命總說他養的這隻精怪像貓一樣,胡說,貓哪有曲觴可愛?
他輕輕地撫摸曲觴的臉,目光逐漸柔和。
第二天醒來,鼻子完全無法呼吸的杜程:求求姬滿齋直接給他一劍吧!
看著神情哀怨的杜程,姬滿齋眉頭緊鎖,怎麼看上去更嚴重了?
杜程艱難道:「姬大大,我想搬出去住。」
姬滿齋:「……」
為了能活命,不成為第一個感冒死掉的妖怪,杜程必須要和姬滿齋分開睡了,「我可以睡教室。」
姬滿齋:「為什麼?」
杜程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後靈,這個不好解釋。
畢竟姬滿齋看上去什麼也不知道。
杜程:「我怕感冒傳染給你。」
很明顯的藉口,姬滿齋也沒有戳穿,或許杜程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