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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禮貌地跟她問好了,不計較她之前的失禮行為,可她竟如此不識好歹,理都不理他。
宮以弘搖著頭,輕笑了一聲,才朝月寶蘇走了幾步,就被星煬冷著一張臉攔住。
最後,宮以弘只能說:「寶蘇公主,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有點什麼誤會。」
他說著,聲音誠懇又不失柔和:「若是我哪裡做得不對,我向你道歉。」
宮以弘風度翩翩又紳士,十分誠懇。
月寶蘇嘴角掠過一抹諷刺的弧度。
當年,她就是被宮以弘這幅虛假有禮的模樣騙到的。
宮以弘是寒門出身,考上了狀元,做了個六品官,後來的一年,又迅速成了四品文官。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宮以弘現在應該是在中書省做事。
「寶蘇公主?」
宮以弘不能靠近,無奈之下也只能再喊一聲。
「宮大人,你若不是瞎子的話應該早就能看出來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
月寶蘇說得直接,從面無表情地看著外面狂下不止的雨,又轉而陰冷看著宮以弘。
那雙眼,空無又陰沉,彷彿是黃泉路上的幽泉一般,極其陰森。
她冷道:「你聽不懂人話。」
宮以弘聞言臉色驟變,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冷冷說:「寶蘇公主,作為一個女孩子家,還是應該要有禮貌一點。
如此咄咄逼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宮某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可不就是深仇大恨嗎。
殺兄之仇、侮辱之仇、背叛之仇……
多得她都數不過來。
前世她識人不明,可若這一輩子她還被他這幅風度翩翩的君子模樣矇蔽,那她就算是被五馬分屍,也是活該。
宮以弘看著眼前臉色越發冷的女子,是真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得罪她了。
他冥思苦想、不得其解,但看著外頭的傾盆大雨,也終究是不忍心她淋雨受凍,最後還是差身邊的人去車上拿傘給她。
看樣子,她是絕對不會跟自己上一輛馬車了。
下人手腳很快,趕著就回來了,而當宮以弘拿著雨傘走近星煬想說些什麼時,月寶蘇卻終於忍耐不住,忽然衝進了雨裡。
她用手擋著頭,朝大門口衝過去。
星煬臉色驟變,一邊衝上前一邊脫掉自己的外衣擋在月寶蘇的上面,之後還調整自己的步伐與她的一致,方便為其擋雨。
宮以弘根本沒想到她竟如此的牴觸自己,猶豫片刻,但也還是撐著傘朝月寶蘇衝過去。
這雨是真的很大,別說冒雨衝去大門的月寶蘇,就連撐著傘的宮以弘也濕了半邊身子。
啪——
宮以弘還未來得及說什麼,月寶蘇忽然就發了狠一巴掌狠狠朝宮以弘呼了過去。
她人長得本就不算小隻,纖瘦但卻高挑,站起來,就跟宮以弘差不多高。
宮以弘腦子嗡了一下,大腦有那麼片刻是空白的,被打的那半邊臉瞬間就麻了一下。
他怒視月寶蘇,火冒三丈。
雖然是月寶蘇先動手,但星煬卻不假思索地站在月寶蘇旁邊的,隨時準備格鬥的樣子。
快。
第61章 是紳士?還是虛偽?
「疼嗎?」月寶蘇冷笑地看著他,微微抬眸,是譏諷的語氣,「疼就對了,不疼我這巴掌就白打了。」
宮以弘雙眸陰鷙,方才的紳士風度渾然不見,看著月寶蘇的神色,甚至是想撕毀了她,就如同衝出牢籠的困獸,帶著最原始的狠勁兒。
星煬警惕地看著他。
宮以弘的陰狠停留時間並不長,過後,他就又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