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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白和月瑩一左一右的護在溫宓身邊,瞧著溫宓困頓的樣子,有些好笑:
「娘娘最近覺多了不少。」
溫宓慵懶的閉著眼睛,從鼻頭處輕哼:
「雨天本就是讓人睡覺的。」
她向來最喜聽著雨聲沉沉入睡。
只是今兒個,便是下著雨,她也是沒睡著。
一想起那日皇后的吩咐,溫宓就煩躁極了。
白白被人當槍使,她還得笑著謝恩,這怎麼想怎麼憋屈。
一行人有過一處草叢時,旁邊忽然傳來一陣不小的動靜,是衣裳與花草摩挲的聲音。
溫宓抬了抬手,儀仗頓時停下。
她一言不發的瞟了眼幼白,又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一眼。
幼白會意,立刻帶了兩個小太監上前,正準備將人拖出來時,她卻猛然看見了那人的臉。
幼白驚訝的道:
「王寶林,怎麼是你?」
她往王寶林身後瞧了瞧,見她身邊一個人也沒帶,心裡就存了疑惑。
又見王寶林身上有些狼狽,衣裳的袖口的裙擺處都被鋒利的東西給劃破了,疑惑之心就更重了。
這個時候,嬪妃都去了衍慶閣,王寶林一人在此鬼鬼祟祟,不得不說,還是很惹人懷疑的。
可她一個婢女,對著主子也不能多問,只能對滿臉尷尬的王寶林道:
「王寶林,您若是無事,不如跟奴婢一起去見娘娘?」
幼白雖是問王寶林,可王寶林身後站著的雅安宮的兩名小太監可是眼睛都不眨的看著王寶林。
王寶林哭似得勾出一抹笑,跟在幼白身後轉身出了草叢。
溫宓在看見王寶林的那一瞬,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早上請安時髮鬢上的珠釵早就不知掉在了哪裡,頭髮上還夾著一根雜草,滿身的狼狽。
溫宓極力忍住想笑的衝動,眼中帶了一絲探究:
「這個時辰,王寶林不去衍慶閣看劉婕妤,怎麼會在這裡?」
顯然她也覺得王寶林出現的時候不大正常。
王寶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緣由。
溫宓見她如此,也沒耐心聽她說,直接道:
「罷了,王寶林還是跟本宮一起去衍慶閣罷。」
說著,就示意宮人繼續前行。
剛走了沒幾步,溫宓側頭,又看了眼王寶林方才呆的草叢。
月瑩眸色微沉,腳步漸漸落後儀仗許多。
她動靜小,沒引起旁人注意,快步走向那草叢,在草叢裡找了一會兒,卻什麼也沒找到。
月瑩有些納悶兒,難道娘娘猜錯了?
正準備出去時,她眸光不經意一瞥,發現草叢最邊上的兩塊兒石頭中間夾了一絲白。
她走過去,把石頭移開,一塊兒繡了朵芙蓉的帕子靜靜躺在那裡。
趁著沒人,月瑩迅速把帕子塞到自己袖子裡,又快步的很上儀仗,微不可察的朝溫宓輕點頭。
溫宓到衍慶閣時,時候恰到好處,正好冬葵將劉婕妤早產的經過給講述了一遍。
她漫不經心的朝皇后福了福身子,然後坐在賢妃下手:
「本宮來晚了,可曾錯過什麼?」
她看著地上的兩人,話卻是對著身旁的夏容華說的。
夏容華張了張嘴,剛想要解釋,就聽得內室忽的傳來一聲悽厲的尖叫聲。
嚇得溫宓一個哆嗦,連臉色都有些白。
皇后面色倏然一變:
「怎麼回事?」
可惜沒有人能回答她。
在坐的嬪妃,無一人生產過,縱然是溫宓,也不過是懷著孕,從無生產的經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