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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很幸運,她從他的助理那裡一點一點地打聽到,她是他身邊待得時間最長的情人。
能不能一直留住那個男人就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岑依雖然從小地方來,但她對自己的樣貌一直都很自信,這是她僅有的資本。
她以為顧凜對她總有幾分不同的。除了在性愛上他總是不顧她的反抗嚴嚴實實地遮住她的眼睛,其餘時候他對她簡直縱容到了極點。
他向來出手大方,給她財富給她想要的一切。
她那段日子彷彿泡在了蜜罐裡,她的心由此生出了貪戀,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自己的不同。
她失了分寸,顧凜卻不喜歡有了越界想法的情人。
試過之後才知道,越界的後果是她承受不來的。
那是她第一次見他那樣,向來舉止得體的男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殘忍暴戾。
她差點就被他給掐死了,脖頸上的傷現在都還沒好,只能靠絲帶遮掩。
自那以後,他沒有再找過她,她哪怕不甘也不敢貿然湊上前。
後來想到這件事,再聯想到照片裡和她長相極為相似的女人,她再蠢再天真也從他上次那個反應中明白了幾分。
都說顧凜對美人的喜好廣泛,只要漂亮的就都能成為他的盤中餐,但是卻沒人知道所有人拼湊起來,都是照片上那個女人的縮影。
而岑依和他之前的那些女人其實都沒什麼兩樣,她們都只是一群…替身罷了。
而只是因為她的相似度更高,又向來聽話,以他為中心,由此留的時間長了一點。
但是無論是誰,最後也都是一樣的結果,像個垃圾一樣被無情地丟棄。
她現在失了庇護,自暴自棄沒有用,只能借著顧凜還未收回的恩施,努力往上爬,不惜任何代價。
…
在她抬頭的一瞬間,齊宴乍然看到這張臉,一驚,剛準備放下筷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很快又收回視線,眼皮垂下。
一旁的導演快速反應過來,溫和地招呼著她快坐下。
隨著岑依走近。
見著年輕漂亮的女藝人,一開始挨著女生坐的那位男藝人殷勤地起身給她讓座。
「你坐這裡吧。」
空下來的位置剛好在齊宴旁邊。
「謝謝。」見他紳士地拉開椅子,岑依走過去坐下。
她脖頸上的絲帶有些突兀,但配上她那張臉又彷彿恰到好處,隨著她走動在空中飄逸地劃過一道弧度,彷彿柔軟地從眾人的心間劃過,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錯覺。
沒人探究她為什麼繫著絲巾,她年輕漂亮,都下意識當作是什麼新的潮流。
近距離看她真的很漂亮,低眉順眼間的那股謙卑,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反而有種柔柔弱弱的讓人忍不住激發保護欲的美。
可齊宴卻先入為主的覺得,這樣的五官還是配上一雙勾魂奪魄的狐狸眼才更加恰當,那種帶有衝擊帶有力量的美。
齊宴自顧低著頭,他心裡突然生出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想法,一種糟糕的毀滅欲,又很快被他掩藏了起來。
岑依和齊宴坐在一起,相差無幾的年齡,兩張同樣令人驚艷的臉,在旁人看來有種莫名的般配感。
「看來咱們這節目是個顏值組合啊?」看見兩人,最開始一直活躍氣氛的女藝人突然打趣道。「導演選嘉賓是按顏值挑的吧?」
「是啊,齊宴和岑依這顏值可真是天生的熒幕臉,來咱們這參加真人秀有點過分了啊。到時候大家都去看他們去了,我們還來幹嘛?」後面開玩笑似的一句話。
「不過咱節目組可真是撿到寶了。」
被提到的